西。
“川,谁不知道望舒姐手段高明,那么多爱慕你的人最后都成了她的闺蜜,如果我不是把对你的爱一直藏在心里,怕也早已经被她给拿下了。”
“现在望舒姐居然主动提出来离婚,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乔安然娇全然没了刚才的怯懦,语气里尽是嘲讽。
孟川眼神里不掩厌恶,“是啊,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缠着我这么多年,哪能这种容易甩掉。”
“说吧,林望舒,这又是玩得哪门子把戏。”
上一世我为孟川做的太多,如果没有经历过前世的痛,恐怕连我自己也不会相信我会真的放下他。
我不想再解释,抬手看了眼时间,“现在去民政局还来得及。”
孟川嗤之以鼻,“离婚是早晚的事儿,但是在离婚前,你得补偿我和乔安然这么多年的精神损失。”
我嘴角现出苦涩,“孟川,我这么多年的爱,对你来说,竟是精神枷锁吗?”
孟川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又恢复了冰冷。
“一想到你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我就觉得你恶心。”
重活一世,我以为我能毫无波澜的面对,可听见他这些话,心里还是密密麻麻的痛。
“那请问孟先生,我需要怎么补偿呢?”
孟川满脸鄙夷地看向我,嘴角扯出一抹得意。
“我为安然治病,你来做我的帮手。”
“如果我拒绝呢?”
“我便让林氏集团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好。”
前世我自以为的深情,原来竟藏着这般蚀骨的恨意。
没抑制住心中的酸楚,声音发抖,我暗骂自己没用。
林氏很多的生意都倚仗着孟氏,如果孟川真的出手,对林氏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我悄悄联系了父亲,让他抓紧转移林家的业务和资产。
告诫自己在林家万无一失之前,一定要忍住。
随后一个月里,我看着他们在我面前做尽所有。
从客厅到厨房,从书房到阳台,他们走到哪我跟到哪。
随时递过去他们需要的任何工具。
在他们酣畅淋漓后,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