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送戒指的人得属蛇,而且怎么也得是孩子那么高吧......”
那个伴郎像是白玥找的托一样,立马拍手接话。
“那不就是沈轻虞吗!她不是属蛇?正好还有点芭蕾底子,跪地上走呗!”
“可是...轻虞姐会不会不愿意啊?”
他们一个两个分明是把我架在火上烤。
司瑾更是丝毫没犹豫的替我答应下来。
我看着他递到我手边的戒指。
眼前浮现出司奶奶临终前单独嘱托我的画面。
她说,司瑾心太软,分不清感情界限,容易犯错。
她说,如果真到了那一天,看在她的面子上,不要计较。
她说,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她用她的老脸求我一次,替她看看司瑾的婚礼。
我还是跪了下去。
可是白玥却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孕吐。
所以我跪着走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我膝盖磨出的血在台子上拉出一道道血痕。
司瑾第一时间冲向我。
他手里拿着毛巾包在了我的膝盖上。
“你......”
白玥再次孕吐,甚至这次严重到她倾倒的身体拽到了旁边桌子上的玻璃杯。
杯子应声落地。
碎瓷片溅了一地。
司瑾一把甩开我,冲向白玥。
“阿瑾,都是我不好。自打怀孕就闻不了太冲的香水味......”
司瑾微微皱眉,一把拿起旁边的香槟从我头上倾倒下来。
我被淋了个透澈。
酒水更是渗进毛巾里接触到伤口。
“你又不是婚礼主角喷什么香水!”
可我对香水过敏,从来没用过。
司瑾抱起白玥就想往医院送。
可白玥抓着他的手腕,支支吾吾:
“阿瑾,婚礼环节落下不吉利的......”
他叹了口气,又转头看向我。
“你快点!再来一遍!别耽误阿玥休息,她现在是孕妇!”
我看着面前的玻璃渣,没有动作。
司瑾只好放下白玥,半蹲下来平视我,
“阿虞,你知道的,我就是个孤儿,要不是有奶奶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