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立马把温颂的衣服扒下来给沐沐。”
“谁敢?!”
说完我才意识到,我的保镖都全被傅凛舟拦在了会场之外。
后背浸出层层细汗,我想离开的念头才冒出,四周便被会场的安保先一步束缚住行动。
被强制摁在地上时,我脑袋里只有保护宝宝一个想法。
我屁股高抬将孕肚护住的样子引起会场内一阵哄笑。
傅凛舟对我的乞求充耳不闻。
布料撕裂的声音刺激着我的耳膜。
叶知沐的裙子套在我身上,腰部被勒得极尽窒息的感觉让我害怕。
“凛舟,我的礼服对腰围都进行了加工,这件衣服绝不是我的!”
我的解释化成了香槟之中的气泡。
傅凛舟第一个关乎于名利场的晚宴变成了给我下马威的工具。
巨大的撕裂声后,礼服腰部被撑开。
七个月的孕肚暴露在人前。
微凉的空气将我的鸡皮疙瘩翻出。
抬起头,我看见会场部分男人露出打量轻视的目光。
极度慌乱之中,我才意识到孩子好像从我进会场开始便没有再动过。
傅凛舟已经来到我面前,
“温颂,闹够了就跟沐沐道歉。”
“之前发生的一切我都可以一笔勾销。”
眼泪从我脸上划过,汇集在下巴滴落。
我紧紧抓住傅凛舟的手腕,
“快送我去医院。”
“宝宝……宝宝好像不动了!”
一声轻呵在我耳边响起,傅凛舟嘴角扬起讽刺的弧度,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演到多久?!”
他抱起叶知沐,抬脚离开了会场。
随着晚宴主人的离去,众人也收回视线慢慢离开。
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因为疼痛扭曲的脸以及地下渐渐汇成的腥红一片。
再次睁眼,鼻腔里溢满消毒水的气味。
见我醒了,傅凛舟眼底的担心消散,
“只是让你服个软,何必变成现在这样?”
“我已经让医院重新解冻卵子。”
“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怀胎七月的孩子没了。
曾经无数痛苦在此刻都失去了意义。
傅凛舟这番话像是有一个冷漠的机械臂,不顾我的意愿拼命往子宫里塞着胚胎。
在他眼里,孩子只是我想达成的一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