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静盯着我,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她什么也没说。
早自习刚结束,我就立刻去找班主任确认了换座位的事。回到教室时,萧绥已经坐回了她第二排靠窗的“VIP座位“,正和几个男女生有说有笑。
我径直走向最后一排那个角落——那个我陪云静坐了整整一年的位置,开始收拾东西。
云静靠在椅背上,惊讶地看着我把一本本参考书塞进书包。直到抽屉快要见底,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你真要走?”
“嗯。”我没抬头,“不打扰你们了。”
她握住我的手腕:“小帆,你闹什么脾气?就算我和阿绥在一起了,我们三个还是朋友啊。”
我嗤笑一声,继续收拾。当手指碰到书里面夹层的时候,我手指一顿。
“云静。”我猛地抬头,声音都在发抖,“我的怀表呢?”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几个正在打闹的同学也停下了动作,好奇地看向我们。
云静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声音有些心虚道:“阿绥昨天说喜欢那个怀表,我就先借他看看...”
“那是我外公留给我的遗物!”我的声音陡然提高,“你凭什么随便动我的东西?”
云静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随即恼羞成怒:“不就是块破表吗?多少钱我赔给你!”
我的手指不由得握紧。那块怀表是外公临终前亲手交给我的,表盖内侧还刻着我和外公的合照。
萧绥这时走了过来,手腕上赫然挂着那条熟悉的银链子:“陈帆,你别这么小气。我就是觉得好看借来看看...“
“借?”我冷笑,“问过主人了吗?”
云静突然拍桌而起:“陈帆你够了!阿绥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我死死盯着萧绥手腕上的怀表,记忆突然闪回到十年前——
那年冬天,外公病危。我躲在医院走廊哭得撕心裂肺,是云静逃课跑来陪我。
她温柔地擦掉我的眼泪,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拥抱,说:“小帆别怕,以后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
后来外公去世,也是云静陪我在墓前守了一整夜。
而现在,她为了讨好萧绥,轻易就把我最珍视的东西送了出去。
“云静,”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