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事,他不打不骂,只是用铁链把我锁起来,然后扔进小黑屋里反思。
只要我想活就要吃饭喝水,只能像狗一样跪着,毫无尊严的乞讨吃饭。
二姐看着嗤笑一声,真是养不熟的狼崽子,说了阿恒身体弱,竟然还敢把阿恒打得头破血流。
要我说,大姐你的惩罚还是太小了,昨晚就该听三姐的主意把他肋骨打断,关在房间里,省得他出来丢人现眼。
他们说话丝毫不避讳。
毕竟在整个京北能够制衡西门家的几乎没有,更何况这还是西门家的家事,更没有资格管了。
周围的人只敢偷偷唏嘘不已,不知是怜悯还是讽刺的眼神打量着我。
而看向裴恒的眼神里全是敬畏之情。
我为他们押错宝而感到可惜。
毕竟,从今天往后,裴恒这个名字再也不会出现在西门家里了。
人群嘈杂中,裴恒红着一双眼睛,抹着眼泪,像惹人怜爱的菟丝花,娇柔的低低劝说。
姐姐,我没事的,不要怪西门姐姐了,他亲昵的拉着大姐的手,在脸上蹭了蹭,你们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姐姐们的眼前吗?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姐姐们的目光全都围了过去。
而此时裴恒衣衫凌乱,几缕发丝混着额角的血液黏在鬓边,任谁看了不心生怜爱,更何况是视他如命的姐姐们。
三姐当即便怒了。
来人,把西门公玉给我拿下!关进小黑屋里,没有我们的命令谁都不准给他送一口水喝!
二姐双手抱肩冷眼看着保镖粗鲁的掰扯着我的肩膀,我不得已以扭曲的姿势跪在地上。
是该给他点教训,不然以后阿恒在家里还能有什么地位。
宴会厅的时钟滴答滴答转动,渐渐靠近十点。
大姐不耐的扯了扯领带,摆弄着手上的腕表,都闭嘴!
然后平静的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搂着裴恒转身面朝着众人。
我是西门家的掌舵人,对于今天宴会发生的事,不过是这个男人想攀龙附凤的污蔑。
大姐瞥了一眼我,发现我正在冷笑,厌烦的转移了视线。
但为了有些人被混淆视听,我还是要在这,郑重的澄清一下。
我西门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