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能流产，流了多可惜啊。”
我拉着夏槿胳膊的手，感到她有些微微的颤抖。
这时，慕若栖也来到她身边说：
“我就说这个孩子要留着。怎么能不要呢？”
“孩子来到你身边，就是奔着你才来的。你怎么舍得放弃他？”
我感激地看着慕若栖，这是第一次，我们在一件事情上，意见统一。
但慕若栖看到我感激的眼神，赶紧转过头去。
好像在刻意回避与我眼神接触。
这个女人，真是的。
我每次跟她吵架，她都愤怒地瞪着我。
现在不吵架了，她倒是不敢看我了。
她不会对我有意思了吧？
这个念头刚闪出来，我就忍不住暗暗呸了两声。
这些年来，我们一直看不对眼，怎么可能。
但给她介绍对象的事，也真的要抓紧了。
老婆把我拉到走廊的角落，两只手交错的绞着，满是局促不安。
“顾年，这个孩子……，我前些天感冒了，吃了不少药，我怕这个孩子不健康，不能要。”
她像是下定了决心。
我疑惑地看着她。
她看了我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去，似是心虚：
“前几天没有告诉你，是怕你希望破灭。”
“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告诉你我的决定，这个孩子不能留。”
说到最后，她抬起头来，看着我，但她眼里，也有说不清的情绪。
不忍？愧疚？心痛？
我看不懂。
但我就是想留下这个孩子：
“夏槿，你也知道，我们已经备孕两年了，现在终于怀上了，。”
“你就是想流产，也要确定孩子真的不健康再流产也不迟。”
“这样，明天我陪你再做检查。如果医生说孩子不健康，那时我们再不要他。”
“乖，听话。”
我拉着她的手向外走。
“可是，……”
“走啦。”慕若栖也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