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所有的话语都在看到我身上的伤痕后停止了。
我看到季野夹着烟的手指微微颤抖。
「他们经常打你吗？」他声音颤抖，慢走几步到我面前，眼神中都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这是我自己摔的。」我嘴硬地解释。
「你嘴里还有没有一句实话？」
我无视他的质问淡然地拿起衬衣穿到身上，衬衣有点长，遮住了所有的隐私部位。
「我明天就联系那边把你买出来。」
听到这话我猛地起身抓着他的胳膊摇头，「不要这么做！」
季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宁愿每天跟在不同男人身边受折磨都不愿意回到我身边是吗？」
「姜芷，到底是为什么啊？」
「要钱是吗？」季野一边说着一边从一侧的柜子里拿出一沓支票，他在上面写下了一个数字撕下来扔到我身上。
「这些钱足够你这辈子衣食无忧，你不需要再挣钱了。」
我没有接，看着他，「我要的不是钱。」
「那你究竟想要什么？你明明就是因为我没钱离开我的，现在我有很多钱了，为什么还不会回到我身边？为什么！」
季野的情绪逐渐失控，他愤怒地将支票撕碎砸向我。
「对不起，对不起。」
他双眼通红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愤怒地瞪着我。
他逐渐靠近我，我颤抖着往后退慢慢被逼近到角落，脸上的泪滑落，我默默无声道：「我爱你」
季野看出我的无声地表白，「你的爱是真的吗？当年因为钱，现在是因为什么？为什么在发抖，你就这么害怕我吗？是怕我弄死你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也想要爱，可我已经没有拥有爱的资格。
季野突然抱着我低声啜泣，「当初为了钱不要我，现在为什么给你钱，你还是不要我了。」
我就站着默默缩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数不尽的抱怨。
其实很想抱着他，手抬起数次还是无力地垂下。
早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季野整理好情绪后转身出去了，没有再跟我说一句话。
我低头看着身上的衬衣无言，他真傻，我都这么坏了怎么还是放不下我呢？
他一直都是一个很认真的人，当时我追求他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