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敢拿这种事骗我呢?
我闭了闭眼,不愿意再去想。
把鸡汤和小菜送进他们房间的时候婆婆还特意问了我喝没喝鸡汤。
我抹了把油乎乎的双唇,爽朗一笑:“喝了嘿嘿,母亲熬的鸡汤就是好喝。”
婆婆皱了皱鼻子,没再说话,我看着埋头吃喝的两公婆,安静退出房间。
是夜,婆婆出门和约好的男子接头,没想到却浑身发热发软,刚和男子指了自己媳妇的房间位置,下一刻看着男子离开的身影就消无声息地瘫软在地。
被找来的男子是路边的随便找来的,长得五大三粗,目光粗鄙下流,他被锦衣男子找上说让他和一名女子春风一度就有钱拿的时候还在怀疑,但开出的酬金可真高啊,怎么说也值得一试。
当他推开遮掩着的房门,推门而入闻见空气中属于女子的清香,立马兴奋地锁上门,从怀里掏出锦衣男子事先给的药丸丢进嘴里囫囵吞下。
感受着下腹迅速涌起的火热,三两下扯开裤裆,喘着粗气朝床上裹成一团的人扑过去。
凄厉的惨叫在房间内响起时,我正在房屋围栏处扶起瘫倒在地的婆婆,听见动静,婆婆眼睛微睁,最终却还是无力闭上,被我一路扛着送回房间。
我把婆婆放回他们自己房间的床上裹上被子,锁严了房间门,抽出别在腰间的事先从厨房拿出来的菜刀,在门边蹲好,打算就这样先挨过这个夜晚再说。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的房间里,那名被找来的混混仰面躺倒在地上,一柄长剑当胸穿过,流淌出的血液在地面上形成了小小的湖泊,倒影着一名锦衣男子俊俏的脸。
我蹲守在房间里不敢马虎,思绪却不自主的想起刚入夜的时候发生的事。
早先喝过鸡汤,我就一直在房间里观察着公婆的动静。入夜后“天书”又重新出现,只是看内容似乎讲的都是婆婆那边的事,我见婆婆出了门,正打算也悄悄跟出去。
只听公婆的房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面色砣红的公公出现在门口,豆大的汗珠不断从他脸颊上滑落,神色是一派压抑难耐,见我神色僵硬地站着,迷蒙的眼睛一亮就朝我扑过来。
我匆忙关上的门被他粗鲁地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