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顾氏怎么会跟你签约？”
我一巴掌拍开她的手，冷笑着将她推到一边。
她踉跄跄跄往后倒，正想装可怜，但被被展厅的警报声截断。
只见苏姨的“涅槃”从展台坠落，画框玻璃碎成了蜘蛛网。
“天啊，这可是苏女士的封笔之作！”
“这幅画目前已经拍卖到了十亿。”
沈月晚和被她撞到的学生都傻了眼。
“不是我，是沈小姐撞的我……”
沈月晚跪坐在地上抽泣，“姐姐为什么要推我，你故意的是吗？”
我把年纪不大的学生拉起来，让他别怕。
“没事，这是我的画，碎了就碎了。”
我冷声让工作人员调监控。
霍临川拦了下来，“想毁灭证据？我看到了就是你推的月晚。”
“休想污蔑她，让她来给你背黑锅。”
他拽着我往破碎的画框前拖。
“跪下给苏女士的作品道歉，不然我让你牢底坐穿！”
“还说这是你的画，真是笑话。”
周围的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也纷纷嘲笑起我。
“阮小姐为了脱罪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还想霸占苏女士的封笔之作，笑死了。”
“霍总是这场画展的投资人，就交给霍总来处理吧。”
我甩开霍临川，后腰却撞上展台的玻璃渣，瞬间染红了我的白西装。
他揪住我的头发逼我抬头，“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嘴硬。”
“你们把她带下去，我要她亲口承认错误。”
我把早就准备好的防狼电击器抵在他腰间。
“够了，我看谁敢带我走！顾昭野不会放过你们的。”
霍临川一脚踹在我的胸口，血腥味弥漫。
“你还有脸提小顾总的名字，你以为你是哪根葱？”
“惹恼了他，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4
霍临川的皮鞋碾着我撑在地上的手。
“就是用这只手推的月晚。”
“只要你乖乖向我求饶，我可以亲自去帮你在苏女士面前求情。”
我反手甩他一个巴掌。
“你做梦。”
沈月晚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