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单子几十万的提成,你找个护工看看不就行了?我先挂了。”
电话被挂断。
我又拨通林建国的号码。
“爸,我在谈生意,你有事吗?”
“建国,我病了,你能不能来看看我?”
“爸,我这笔生意几百万上下,您能不能别添乱?
养老院不是有医生吗?”
电话再次被挂断。
最后我打给林为民,他老婆直接抢过电话。
“爸,我们家小宝也要上学,哪有闲钱给你看病?
再说了,养老院的费用我们都快交不起了,你自己省着点吧。”
除夕夜,窗外万家灯火,鞭炮声阵阵。
我躺在床上,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嘴唇干裂得起皮。
护工小刘不耐烦地扔给我一杯温水。
“老公公,你儿女呢?怎么这么久都不来?”
我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算了,反正费用也欠着,你们这种家庭我见多了。”小刘摇摇头走了。
我死的时候,眼睛还睁着。
回忆结束,我眼中最后一丝温度消失了。
楼下的闹剧还在继续,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装修队的号码。
“喂,是王师傅吗?我家要做隔音,最好的那种,把声音彻底隔绝。”
三天后,王师傅的装修队干活利索。
我家变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安静世界,楼下那些议论声彻底被隔绝了。
但林秀丽显然不会善罢甘休。
第二天一早,我刚准备出门查看商铺,就听见街头巷尾传来各种古怪的传言。
“你听说了吗?那排新商铺底下是乱葬岗。”
“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我表姐的邻居说,那地方以前埋过好多无名尸,阴气重着呢。”
“难怪那老汉花那么少钱就买下了,原来有古怪。”
我站在门口,听着这些荒诞的流言,忍不住笑了。
林秀丽这招还挺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