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换成苏荔的方案,我觉得也可以”
林婉柔的哭声打断大家
“你们放心吧,公司所有业务我跟着顾总都有接触,不会出问题”
顾书砚心疼地帮林婉柔擦去眼泪
“我信你”
“你们放心吧,退一万步讲就算婉柔说不清,不还有我吗?我们公司什么业绩大家心里清楚,投资人也清楚,明天不过走个过场而已”
顾书砚的话,仿佛给股东吃了颗定心丸。
众人纷纷点头。
我面无表情看着他们,淡淡说
“走吧,我把PPT发给你”
发完ppt后,我起身准备离开,谁料被林婉柔突然叫住。
“苏荔姐,你不能走”
“顾总,苏荔姐不能离开,明天就是投资人大会,万一她故意使坏怎么办?倒不是我思想阴暗,只是明天对您和股东们都很重要”
“是啊顾总,苏荔既然生了异心,难免不会出幺蛾子啊”
“对,保险起见我们不能让苏荔走,万一出事怎么办?公司要是赔了,我就该自杀了”
我愣在原地,反驳道
“我不会这么做的……”
话没说完就被林婉柔打断了
“苏荔姐说得轻巧,但谁能保证呢?得把她手机收了关起来”
我被顾书砚按住,手机被他强行夺走,还狠狠甩了一巴掌。
林婉柔居高临下看着我,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避免苏荔姐偷偷跟外界联系,我们得把她关在一个稳固的地方”
“啊,我想到了!顾总就关在你家地下室吧,地下室没有信号,隔音也不错”
我遍体生寒,血液逆流,止不住发颤。
小时候父母工作繁忙,保姆为了去打麻将就把我关进地下室。
那种老式地下室门有点破,有一次突然闯进来一只野狗,年仅五岁的我被野狗咬的遍体鳞伤。
还是七岁的顾书砚出现帮我打跑了野狗。
从那之后,地下室和狗成了我最恐惧的两样东西。
“顾书砚,不可以……你不能把我关在地下室,我明天不会捣乱,你相信我”
顾书砚新家是用来当我们婚房的,他答应为了我把地下室完全堵住。
现在地下室门口被各种建筑用品堵着。
我死死扒着门框不肯进去,哀求着
“顾书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