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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没有泪痣。
“程女士......”物业小哥声音发颤,“这、这是您吗?”
我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监控继续播放。“我”进屋后,直到第二天早上6:17才出来。
黑色塑料袋不见了,换成一个小巧的手提包,那款LV我看了半年都没舍得买。
“能看下昨天的监控吗?”我听见自己机械地问。
小哥快速切换画面。
昨晚11:30,同样的场景再次上演。
“我”又来了,这次她拖着一个行李箱。
中等大小,深蓝色,万向轮。和周明出差用的那个一模一样。
行李箱看起来很沉,“我”费力地把它拖进屋里。
五分钟后空手出来时,卫衣袖口沾着可疑的暗红色痕迹。
“报警。”我猛地站起来,膝盖撞到桌角却感觉不到疼,“现在就报警!”
小哥手忙脚乱地拿起座机,而我死死盯着暂停的画面。
放大后的监控清晰地显示:
那个“我”用钥匙开门时,右手小指有一道疤痕。
我颤抖着举起自己的右手,同样的位置,有一道一模一样的疤。
这是上周切水果时不小心留下的。
警察来的时候,我正坐在物业办公室的椅子上发抖。
“程女士,您说有人非法入侵您家?”年轻的警官翻着记录本,“有什么财物损失吗?”
“不是普通的入室盗窃。”我的指甲掐进掌心,“那个人...那个东西...在模仿我的生活。”
年长些的警官皱了皱眉。
他们调看了监控,但那个“我”每次出现都完美避开了完全暴露正脸。
“我们需要进屋检查。”
我带着他们回到1702,钥匙插进锁孔时,我的手抖得厉害。
门开了。
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红酒味,可是我从来不喝酒。
“有人最近在这里开过派对?”年轻警官指着茶几上三个用过的红酒杯。
我僵硬地摇头,客厅看起来很正常,但又处处透着诡异。
沙发上的抱枕换成了我不喜欢的暗红色,电视柜上多了一个相框,里面是我和周明在迪士尼的合影。
但照片里,本该站在周明身边的我,被替换成了一个穿红裙子的陌生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