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一杯麦乳精,暖暖的很贴心。
像小棉袄一样。
沈修竹走了,阮苏木当然不可能亲自下厨。
白狐炒了两颗莴笋,红烧了一条草鱼,蒸了两种米饭,一锅两掺的米饭(大米和玉米糁),一碗白米饭。
做好饭菜,白狐先把菜端上桌,又把白米饭给苏木,他自己盛了一碗二米饭,黑熊刷完锅进来吃饭,也是自觉的盛了一碗二米饭。
“我吃得惯二米饭的,以后不用搞特殊化。”
饭后,苏木叫走白狐,单独告诉他。
她不喜欢任何不平等的关系。
哪怕是老板和员工,也是她出钱,他们出力,大家都有付出,人格都是平等的,不应该弄一些不平等的饮食待遇赤裸裸的摆上桌,这样长久以往,大家心里都不舒服。
白狐一愣,脸上的笑意微微僵硬,他低头自我检讨:“今天是我弄巧成拙了,下次不会了。”
苏木:“我没有批评你的意思,不用这么严肃。人和人之间都是需要磨合的,你跟着我时间久了就会明白,只要你不犯原则性错误,你甚至可以和我对着吵,我不会生气,你不用害怕。”
白狐紧绷的身体肌肉渐渐放松,他笑了笑,一双狐狸眼在星空下显得格外魅惑。
“是不是只要我尊重女人,保持忠诚,就能跟着你一辈子?”
“答对了!”阮苏木指了指门口鞋柜上的钥匙,道:“给你的奖励,百草堂的钥匙,以后你帮我守好百草堂。”
白狐的心原本像被紧紧攥着的一根弦,每根神经绷的笔直,可当听到她这么说,整颗心‘唰’的一下舒展开来,仿佛还有无数轻盈的羽毛在心底挠痒痒,满是抑制不住的愉悦,嘴角也不受控制的上扬起来。
“好!”
他和黑熊收拾出两间病房,晚上直接住在百草堂,准备明天上午去看房子。
深夜。
瘦猴和大头扛着江老大敲响百草堂的后门。
凌晨两点,睡眼惺忪的阮苏木又得起床干活。
换上手术服,她下楼去后院的手术室解剖江老大的尸体。
真是……
她在末世干的活都没在六十年代干的多。
进入手术室,江大躺在手术台,裸露的右肩处刺着一头黑狼,这是江家的家族图腾。
江大竟是江家的暗线!
检查尸斑,推出死亡时间大约在苏德民会见江大后不久。
当时审讯室只有苏德民和江大,凶手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耳鼻喉眼……七窍流血,生前服用的毒药毒性猛烈。
如果苏德民手里还有这样要命的毒药,那么她和苏叶应付苏德民的时候一定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苏木不是法医出身,只会基本的尸检,但是足够了。
江大的去世证明了苏德民和江家之间的联盟不是一块铁板,既然如此,如果做不到一窝端,她也能逐个突破。
真是一个好消息!
回房泡个热水澡,点上安眠的香薰,重新入睡。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一觉睡到大天亮,早上睁眼的时候时针正对着七。
嘻唰唰嘻唰唰,涂上前世的贵妇护肤品,扎个漂亮的双麻花辫,前面的碎发梳的一丝不苟的,阮苏木不喜欢那些扯得松松垮垮的头发,就是因为她感觉乱糟糟的不利索。
她这么年轻漂亮,一定得蓬勃有朝气。
换上天蓝色衬衫、灰色裤子和黑色的坡跟小皮鞋,站在镜子前转个圈圈,原主的衣服都是定制的,不宽松不紧身,很衬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