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起桌上的花瓶猛地朝女人的头砸去。
“啊!”
一声惨叫,女人的头顶像开了花一样鲜血直流。
宋怀之一脚狠狠将我踹飞三米远,眼底像淬了毒的针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
“许心言你有病吧?你想谋杀啊?悠悠有个三长两短我把你脑袋拧下来给她当球踢!”
陆悠捂着脑袋嚎啕大哭,
“哥哥,我好痛啊!我的头好晕,我感觉喘不上气了!”
宋怀之心疼的紧紧搂住陆悠,一边帮她擦拭头上的血渍,一边温柔地安抚她。
“走,我们这就去医院!我马上调集全城所有脑部专家给你候诊!”
看着男人急的都要哭出声了,我的心像被碾碎般疼痛欲裂。
下一瞬,男人抱起女人起身夺门而出。
临走时,只留给我一个冷漠至极的眼神。
我颤着手打开手机,拨通了那个电话。
“我同意加入组织,请帮我立刻销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