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使用的号码。
我没有理由换掉它。
权夏光的兄弟见我阴沉着脸不说话,心底微虚:
“这么多年,权哥一直在等你,对杏青寒的一往情深视而不见。”
“我也是打抱不平!”
说完,他又想起了正事:
“权哥说了,只要你像十年前那样重新追他一次,再公开道歉。”
“你干得荒唐事,他既往不咎!”
重新追他?
我向狗一样没有尊严地舔了权夏光十年,他才肯赏我一片眼角。
终于和他熬到了结婚。
他却极其羞辱我,当众悔婚,又立即和我的闺蜜成了情侣。
权夏光真当我没有心,也没有尊严吗?
“他为什么没来机场?”
权夏光兄弟哼出一道冷气:“今天是杏青寒的生日,权哥当然要陪她!”
“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权哥亲自接机?”
墨镜下,我弯起一双眼笑了。
果然和我猜的一模一样。
权夏光和三年前当真没有一丝变化。
我拉动行李箱,亮出无名指的钻戒:
“三年前,我就结婚了。”
“如果你们要补婚礼份子钱和我女儿满月酒席钱,我很欢迎。”
2
权夏光兄弟端详我手上的钻戒,忍不住嘲笑:
“这么小的钻戒,不用放大镜根本看不见。”
“当年你和权哥结婚,他可是送了足足十克拉的钻戒。”
“三枚!”
他伸手劫住我的行李箱:“别赌气了。”
“装什么已婚妇女呢。”
我双手环在胸前,低头看表,懒得再废话。
19:27。
那道熟悉的身影挥动着手,朝我飞奔而来:
“老婆!”
我的眼底终于掀起璀璨笑意,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等久了吧?”
我摇摇头。
在权夏光朋友的注视下,我将行李箱递到解空凯手里。
三年前,我被权夏光当众悔婚。
我穿着婚纱追了帕拉梅拉一路,摔破了膝盖,跌折了手腕。
最后,在红绿灯的路口,权夏光只在后视镜里留下和杏青寒缠绵拥吻的画面。
那夜,雨异常得大。
大到让人感觉能浇灭明天的太阳。
我不知怎么走到了权夏光的别墅。
书房亮着一盏灯。
权夏光父亲手握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