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说要让人心甘情愿地爱上我就要对他好。
我对贺桉很好很好,可他好像还是不爱我。
雨越下越大,我控制不住身体,狼狈地拖着鱼尾躲进街角。
手机响了两声,是贺桉打来的电话。
我颤抖着按下接听键,他的声音在对面响起:
“云笙,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你送的蛋糕呢?”
“贺桉,外面在下雨。”
我打字过去,无措地看着垂在泥水里的尾巴。
人类社会容不下怪物,我的修行很浅,在雨天总控制不住自己的变化。
贺桉知道我害怕雨天。
第一次被暴雨拦在学校的那天,他打着伞送了我很久。
雨珠落在伞面的声音很响。
贺桉比我高出半个头,垂着眼,清俊的脸惑人得厉害。
他说:“没什么好怕的,以后下雨我送你回家。”
我缩在伞下,心跳的很快,有些迟钝的冒出想法。
或许我前世愿意把自己的声音送给他不是没道理。
“下雨怎么了?”
贺桉不耐皱紧眉,声音很冷。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天不来以后就不用来了。”
电话对面陷入忙音,我沉默地蜷在阴影里。
有人打着伞来丢垃圾,腐烂的臭气将我掩埋。
我依稀听到一段模糊的对话,意识渐渐消失。
“我看角落那儿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野猫吧?”
“这么大雨还在街上也是个没人要的。”
再醒来,我躺在一处的窄小的床上。
身上裹着一层薄被,鱼尾赤裸裸地露在外面。
旁边台子上摆着的刀具镊子晃花了我的眼。
我警惕的弓起身子,想起电视里看过的解剖画面,浑身鳞片炸开。
“哎,别乱动啊,刚包好的伤口又流血了。”
门口,一个红发青年进来,手上水盆一放,急忙把我按住。
他看看我的手臂,舒了一口气解释:
“你别担心,我不是什么坏人。”
我神色紧绷,死死攥着手里的刀。
“我看你一直不醒,想着是不是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