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咬破了舌头。
尖锐的刺痛让我清醒了不少。
我动了动小手指。
医生于心不忍：「他好像还有感觉，不如算了吧。」
「他那样对你好，我记得当初你生病的时候他守了几天几夜。」
「为了你他都去了大半条命，你真的忍心吗？」
我老婆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说：「他的好我会记得一辈子的。」
「可是现在我也没有办法了，阿涵那边需要很多很多钱。」
「而且那是他的梦想，我一定要支持他。」
我的心凉了个透彻。
原来我的生死在她眼里，比不过人家一句梦想。
随着针头推入，我的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
就好像无形中有一只紧紧地掐着我的喉咙。
我难受想要大叫。
可只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
医生惊讶：「他是不是醒了？」
我老婆愣了一下。
我努力地动动手指，勾着她的掌心。
这是我和她热恋时的小动作，我们总是这样拉着彼此的手，承诺着要相守到老。
那是我们最美好的时光。
如果她还记得，就不会弃我于不顾。
可是在听到门外富婆催促的声音后，我老婆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狠狠甩开了我的手。
临走前我听她对医生说：「给他配点失忆的药，就像以前做的那样。」
我这才恍然，为什么这段时间我频频头疼，查来查去都找不到原因，原来是她暗中给我下药？
我紧拽着双手，任凭眼泪不住地落下。
五年的感情，原来抵不过一个新人。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用最后的力气对眼前的女人说：「带我走吧。」
对面的富婆微微叹气：「当初你拒绝和我联姻，说是追求真爱，结果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你知不知道，在我们圈子里都传遍了，说是只要给钱就能随便玩你！」
我默默地听着那些话，心如刀绞。
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
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我知道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