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宁笑笑呢，被小糕带去的人抓住了？”
“这次真的不能太便宜她了，这个女人真是太坏了，全身都是坏眼子。”
闻语涵怔了下，“阿姨，宁笑笑死了。”
安素素眼睛睁大，“真的吗？”
“死了也好，还省的我找人收拾她。”
闻语涵看安素素的反应，忍不住开口试探道，“阿姨，小糕……她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安素素忽然转过头，眼神一瞬的盯着她，“语涵，你为什么这么说？”
闻语涵有点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今天小糕跟平时有些不一样。”
不是有些不一样，是完全不一样，像变了个人似的。
没想到她这话一出，安素素身体像被抽干了力气，整个人瘫坐在了椅子上。
“是不是小糕又犯病了？”
闻语涵忍不住开口，“你的意思是小糕除了平时身体不好外，她还有其他方面的病？”
安素素点头，“小糕从生下来身体就不好，精神方面也有些问题，按你们现在的说法，应该就是精神分裂吧？”
“这些年她一直被她爷爷抚养长大，她的生活，她的一丝一毫我们完全窥探不了。”
“我们不了解她，但她是我们的女儿，这是不可改变的，所以在我心里，她永远都是正常的。”
闻语涵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个信息，那这样也解释得通，为什么年小糕突然变了，估计是另一个人格。
“那小糕生病的事，之景他们知道吗？”
安素素再一次摇头，“不知道，只有我和他们的父亲才知道，毕竟小糕的病越少人知道越好。”
“语涵，你不用害怕或者嫌弃小糕，小糕回到家里从来没犯过病，跟常人是没有什么两样的，她不会像其他人一样乱伤害人的。”
闻语涵连忙握住安素素的手，她此时看只看到了一个母亲的脆弱，“阿姨，我怎么会嫌弃小糕呢，在我心里小糕就跟我妹妹一样。”
“相反我还要感谢小糕，如果不是她，我们今天可能都要命丧黄泉了。”
她也不会清醒的那么快，重新拾回了自我。
安素素欣慰的看着她，她果然没看错人。
等了一会儿，抢救室的门终于开了。
医生出来，“放心，多亏处理的及时，病人生命无大碍了。”
安素素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闻语涵也把心放到了肚子里，要是年之景真出了些什么事，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晚上，在年之景清醒前夕，年小糕刚刚离开。
看着年小糕离开的背影，闻语涵面色复杂，心里莫名的心疼年小糕，年纪小小却生了那样的病，还离开了家人，都不知道她这些年是怎么过得。
“语涵？”
回过头就看到年之景醒来了，正目光炯炯的看着她。
“我没做梦吧，此刻一点都不真实。”
闻语涵忍不住笑出了声，“哪里不真实？”
“是我不真实，还是你不真实，又或者是因为咱俩都没死，所以你觉得不真实。”
年之景要被她的话绕晕，“你是在说绕口令吗？”
闻语涵眼含笑意，年之景看着这样的她，眼里一时失了神，他都多久没有看到过她这样的笑容了，好像是自从宁笑笑出现后，她从来没有开怀大笑过，此刻在看到她的笑容，他感觉自己的心得到了宁静，心里油然而生出一股满足感。
伸手握住闻语涵，“语涵，你说咱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闻语涵反手握住他，“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