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周嘉言那满身的疤,还有精神病,我跟他躺在一起就觉得恶心。”
“是啊,他那个疤可吓人了。”
白轩宇说这话时,眸光直直看向我。
眼神里满是得意跟挑衅。
我这才知道,从我拉开房门的瞬间,他就已经看到了。
我刹那间就没了喝水的欲望,冲进厕所里吐个不停。
外面的声直到清晨才停下来。
我在门前做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佣人来敲门喊我吃早餐时,我才从地上起来。
洗漱前,我给一位相熟的律师发了条信息。
请他给我拟份离婚协议。
这个家,我一秒钟都不想待了。
在饭桌上,傅婉卿像没事人一样,问我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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