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露腰。”
“姐姐流产之后肚子上的赘肉很难看,应该穿不了这件。”
她话里带刺,一句一句戳痛我的心。
“这件也不行,这件露肩膀,姐姐的锁骨上还有很多男人的咬痕呢。”
“这件又太短了,姐姐的大腿上还有被符纸灼伤的伤痕。”
我忍无可忍,转身准备离开。
她却拦着我,将一件红色的礼服放在我面前。
“穿上吧,是思钦哥哥亲自给我量的三围数据,交给设计师定制的,今天便宜你了。”
那一抹红就像汹涌无边的血水,不断朝我扑过来,就像那罐泡了我未出世孩子的那罐药酒。
我呼吸急促的后退几步扭伤了脚,头撇过去抗拒的推开她的手,“我不穿。”
她拿着裙子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睛瞪得圆圆的。
“可是那天那罐药酒你都喝下去了,一滴不剩,不是喝的挺开心的吗?让你穿件红色的裙子,你就不乐意了?”
我连连干呕,手指颤抖的打开更衣室的门,跌跌撞撞朝大厅走去。
轻歌曼舞的大厅中,有人问傅思钦会不会娶我。
我冻得全身发抖,瑟缩的躲在罗马柱后。
傅思钦轻轻干呕了一声,“你们还没看过那个视频吧,她浑身是血,身上都是男人的脏东西,嘴里还被塞了香灰。”
“恶心到让人做噩梦的画面,你们让我娶她?我就是骗骗她而已,怎么你们还信了。”
“这种烂货,一块钱一次给我,我都不要,怎么你们感兴趣?”
在场有人立刻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跃跃欲试。
“可她毕竟生的貌美,当初周衍那小子万花丛中过,可还是对她一见钟情。”
傅思钦神情微冷,将手里的玻璃杯碾碎。
清脆的回音中,他皮笑肉不笑,“婚礼之上欢迎你们过来现场验货,到时候我会把视频当众播放。”
“你们要是口味重吃得下去,酒店房间随你们用。”
男人们笑得猥琐,不住的说着:“谢谢傅总。”
“不过,你做这么大一个局就不怕贺鸢发现吗?你这干妹妹一露面,她肯定全部都明白了。”
傅思钦自信扬起下巴,“就算被发现了又怎么样,全家人死绝了,周家又嫌她晦气,她还能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