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听计从，这次却如此坚决地站在女儿一边。
我看着墙上的时间，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仿佛敲响了我内心的警钟。
我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蹲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我不是不想让女儿上大学……我只是怕……”
大家都愣住了，看着我泣不成声。
我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痛苦和无奈：“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做……”
“......但我有自己的苦衷......”
“苦衷？”
张凯冷冷一笑，“陈曼殊，你觉得现在我们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你就不要狡辩了！”
说着，他掏出已经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扔到我面前。
“从今天起，女儿就和你没任何关系，要是你再敢为难女儿，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颤抖着手捡起那张离婚协议书，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写下自己的名字。
我抬起头，用最怨毒的眼神看向张凯。
“我可以不为难女儿，但前提是你要当着大家的面坦白你的罪行，然后去警局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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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首？”
“陈曼殊我看你真的是疯了？”
“一会儿不让女儿上大学，一会儿又让我自首！”
“我现在就打给精神病院，让你去看看病！”
张凯不耐烦地指责我，眼底尽是对我的厌恶。
女儿和爸妈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怪异，“走，咱们别管这个疯子了！”
“涵涵考了这么好的成绩，今晚我们一定要叫上全家的亲戚庆祝一下。”
说着，四人其乐融融地就准备离开。
“不准走！”
“张涵必须留下！”
我冲上前去，死死拦在门口。
“陈曼殊你到底有完没完了？”
“现在我不认你这个妻子，女儿不认你这个妈，就连岳父岳母不认你这个女儿！你有什么资格拦我们？”
看着女儿和爸妈那冷漠的眼神，我只觉得心脏传来猛烈的刺痛。
“涵涵......”
我试图伸手去牵女儿的手，可她一下就躲到他们三人的身后。
“你难道忘了，是因为谁才有了你的今天的吗？”
曾经，我为女儿操了多少心，吃了多少苦啊！
从她小时候开始，我就不辞辛劳地照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