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看来静怡真的不想帮我呢,还是算了吧。”
“真是冥顽不灵,死不开窍,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孽障?”
“我们走,让她好好反省!”
母亲的脚步声决绝地远去。
“妈!别走!求求你…”
我的手指僵硬地不敢再贴在铁门上,门外传来宋昕冉得意的轻笑,之后便是无尽的沉寂。
自从宋昕冉来了我家之后,每次闯祸都是我背锅。
只要我辩解,就是推卸责任,撒谎成精。
宋昕冉每次考试进步五分,父亲就会带她去国营饭店庆祝。
而我考了年级第一,只换来一句“别骄傲,多帮帮昕冉”。
那年宋昕冉说喜欢我的蝴蝶发卡,母亲直接从我头上摘下来,“姐姐要让着妹妹”,明明我比她还小两个月。
父亲和宋昕冉说话总是轻声细语,而对我时,稍有不顺就拍桌怒吼,“你怎么就不能学学昕冉乖巧懂事?”
宋昕冉搬来的第二天,就皱着眉头说她不习惯和别人同住,“我会做噩梦的。”
于是我的小床被搬到了客厅角落,而她的行李占满了原本属于我的房间。
我在冷库里跑得气喘吁吁,好似听到了家属区陈大娘的声音。
我靠近铁门,还真是。
双手用力拍打铁门,刺骨的寒意浸透手掌,“陈大娘,是你吗?”
“我被关在冷库里了,救救我…”
“我要被冻死了。”
3
门外传来陈大娘犹豫的声音,“静怡丫头?这大冷天的,你怎么会在…”
“是爸爸把我关进来的!”
我哽咽着解释,“求您去告诉我爸妈,就说我真的要冻死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我脱力地滑坐在地上,呼出的白气越来越微弱。
没多久,陈大娘的脚步声又回来了。
“丫头啊…”
她的声音透着为难,“你爸说…说你在说谎。”
我浑身一颤,心更冷了。
“他说冷库根本没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