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的!”
可我低估了颜芷柔的恶毒。
第二天清早,我就看到房间里血淋淋的一片,母亲给我准备的米白色窗帘被褥上全都是沾着血的毛。
我心里不祥的预感升起,开始呼唤着我三岁狗狗的名字,“嘟嘟,嘟嘟?”
“你是在找这个吗?”
门被推开,放干了血的嘟嘟被颜芷柔随手扔向了床。
看着枯竭的它,我胃里一阵翻滚。
“颜芷柔,你疯了吗?这是一条活生生的命!”
我难以置信,她居然会对一个活物下手。
陪伴我三年的嘟嘟,就这么痛苦的死了。
“呵,一只畜生罢了。”
“哦对了,你猜这血怎么放的?我特意找了杀鱼的师傅学的手法,你说它咽气前,会不会想着你呀?”
说完,她利落离开,眼中没有丝毫后怕和懊悔。
我默默将嘟嘟揽进怀里。
本来只是想借周廷臣的手恶心一下颜芷柔,顺便在公司捞点好处,让周廷臣传授我些专业知识。
可颜芷柔要把事情做绝,我也不打算再留后路了。
接下来的日子,周廷臣出入颜家越来越频繁。
一开始是指导我财务上的细节,还专挑颜芷柔在的时候。
再后来,颜芷柔不在,周廷臣也愿意留在颜家和我单独喝茶。
“颜熙,我发现你的眼界和其他女人不太一样。”
周廷臣听完我对新项目的设想,眼中迸发出光芒,“别的女人眼中可能是山川湖海,是亭中楼阁,而你,却是广阔大地,大厦万野。”
“不得不说,我很喜欢。”
闻言,我抿了口茶,将恶心尽数咽下。
“说明,你是懂我的那个人,对吗?”
气氛蓦地升温。
四目相对中,周廷臣缓缓朝我靠近,在我的唇角落下一颗含蓄的吻。
紧接着,他的手掌开始在我的腰间作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颜熙,我喜欢你。”
“我也是。”
可当他准备将我扑倒时,我故作害怕推开了他。
“不,不行的。”
周廷臣眼中的欲望还没完全退却,“为什么?”
鱼儿总算要上钩了。
这是第四次,周廷臣在这样的“急速刹车”中,问我为什么。
“因为我爸爸说了,我将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