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头皮都漏出来,只能用其余的头发盖住。
天明时,江天宇带着一身寒气回来了。
不等我开口问,他就要保镖将我捆起来。
“天宇,你要干什么?”
“楚洁眼睛没事,但是眼周皮肤被划开很大的口子,要做植皮手术。”
我松了口气,“人没事就好。”
“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楚洁最爱美,脸上留疤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我不管你是故意还是无意,你伤害了楚洁,就要弥补。”
话落,从他身后走出一个医生。
医生来到我的身后,扒拉着我耳后皮肤。
“是合适的。”
“那就好。”
我心中不安。
“天宇,你要干什么到底!”
“楚洁怕疼,又对麻药过敏,所以用你的。”
我心中一紧,“你是说,让我植皮给楚洁?”
“对。”
“在那之前,先把头发剃光。”
我看着江天宇冷漠脸庞,心坠入冰窖。
他举着推子,像个无情的刽子手。
不管我怎么挣扎哀嚎,推子还是落在我的头上,发出凌迟一般的嗡嗡声。
顶着光头,我被塞进车里,前往医院。
躺在手术台上,医生犹豫的话传来。
“她是孕妇,最好不要用麻药。”
“不用麻药。”江天宇环抱着双臂,像是我生命的裁决者。
“但手术会很疼……”
“没关系,她能忍。”
听到这里,我绝望落下泪水。
耳后皮肤脆弱又敏感,尽管医生已经很小心,可我还是很疼,疼到浑身发抖。
我想到最开始和楚洁结婚的那段时间。
他娶我,是因为奶奶的遗愿想看他结婚成家。
我嫁给他,是因为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他伸出援手。
本来,只是协议结婚。
可他的奶奶去世前和我说,“天宇是个可怜孩子,因为他那个水性杨花的妈,从小就有述情障碍,我不放心他一个人,你可以帮我好好照顾他吗?”
我答应了。
从那刻起,感恩变成了心疼,心疼最终走向了对他的爱。
结婚五年,江天宇总是沉默寡言,我坚定的相信着,他心里有我在乎我,只是不会表达。
遇到多年杳无音讯的楚洁,江天宇的症状加重。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