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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新书《恋爱脑重生后,摔了男主的定情玉佩》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埋没的沙棘”,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清醒地意识到,我穿成了古言话本里爱而不得的恶毒女配。上辈子被男主赐毒酒的结局还历历在目,重生后我暗下决心,远离男主,为自己而活。可他却总在我翻墙、偷吃点心时偶遇,温柔得让人怀疑。直到听到他将我当赌约玩物的话,次日宫宴,他递来玉佩,我毫不犹豫摔碎:“玩物也有尊严。”看着他僵住的脸,我终于摆脱了前世的宿命。...
主角:萧绝沈妙更新:2025-06-08 06:5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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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恋爱脑重生后,摔了男主的定情玉佩》,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萧绝沈妙,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埋没的沙棘”,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冰冷的字眼砸在死寂的房间里,空气仿佛凝固了。“能缓多久?”我的声音响起,嘶哑干涩,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目光落在枕畔,那半幅染着乌黑血渍(我的)和暗红血斑(萧绝的)的暗金矿图上。临清、扬州、九边军镇……那些被朱砂圈出的地名,如同一个个狰狞的鬼眼,在昏暗的光线下无声地凝视着我...
龙纹玉牌贴身而藏,温润的玉石紧贴着心口,却驱不散那源自骨髓深处的、一阵阵翻涌的冰寒与灼痛。鸩毒如同附骨之蛆,在血脉中无声蔓延、啃噬。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脏腑深处尖锐的刺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甜。
太医令枯瘦的手指捻着细如牛毛的金针,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针尖刺入几处大穴时,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酸麻胀痛,几乎让人晕厥。他下针的手带着一种医者面对绝症时的、难以抑制的微颤。
“姑娘,”太医令的声音干涩,带着深深的无力感,目光不敢直视我苍白如纸的脸,“金针封脉,只能暂缓毒性蔓延,锁住心脉一线生机……这毒……霸道无比,已侵五脏……”
他顿了顿,喉结艰难地滚动一下,才吐出那残酷的判决:
“……只能缓,不能解。”
只能缓,不能解。
冰冷的字眼砸在死寂的房间里,空气仿佛凝固了。
“能缓多久?”我的声音响起,嘶哑干涩,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目光落在枕畔,那半幅染着乌黑血渍(我的)和暗红血斑(萧绝的)的暗金矿图上。临清、扬州、九边军镇……那些被朱砂圈出的地名,如同一个个狰狞的鬼眼,在昏暗的光线下无声地凝视着我。
太医令拔出最后一根金针的动作猛地一僵。针尖带起一串粘稠的、散发着甜腥腐败气息的乌黑血珠,如同凝固的墨泪,“啪嗒”几声,溅落在矿图冰冷的丝帛边缘,又迅速洇开一小片更深的暗色。
他垂着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宣告死刑的沉重:
“叁月……已是……极限。”
三月。极限。
金针离体的瞬间,那股被强行压制的剧痛如同脱缰的野马,瞬间反扑!五脏六腑仿佛被无数烧红的钢针同时攒刺!眼前骤然一黑!喉头腥甜翻涌,又被我死死咽了回去。指尖深深抠进身下的锦褥,指节泛出死灰般的惨白。
三个月。九十天。用这半条命,去掘萧家的百年根基。一场与死亡赛跑的豪赌。
……
惊蛰司衙署,皇城西角楼。
推开沉重的雕花木窗,带着初夏燥热的风瞬间涌入。视线越过皇城低矮的屋脊和森严的宫墙,远处,萧王府那巍峨连绵、飞檐斗拱的巨大轮廓,在午后的阳光下清晰可见。琉璃瓦反射着刺目的金光,如同蛰伏的巨兽,无声地彰显着其盘踞百年的煊赫权势。
“司主。”身后传来恭敬而清冷的声音。
新任的掌刑女官垂首侍立,一身玄色劲装,腰佩短剑,眉宇间带着一股利刃出鞘般的锋锐与沉静。她是皇帝亲自指派的人,代号“寒鸦”。
“按您的吩咐,”寒鸦的声音没有起伏,“人齐了。”
我缓缓关上窗,隔绝了远处那刺目的金光和无声的压迫。转过身。
光线略显昏暗的廊下,无声地伫立着三道身影。三道被萧王府这座大山碾碎过、又带着刻骨恨意从尘埃里爬出来的身影。
左首,是一位荆钗布裙、年约三十许的妇人。身形不算高大,甚至有些瘦削,但腰背挺得笔直,如同风霜中不倒的芦苇。她眼角有一道斜斜的旧疤,从眉骨划至颧骨,破坏了原本清秀的容貌,平添几分戾气。低垂的眼皮下,目光沉静得如同古井深潭,唯有偶尔掠过的寒光,才泄露出其下的惊涛骇浪。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看似粗糙、布满薄茧的指尖,此刻正极其灵巧、近乎无意识地捻动着三枚薄如蝉翼、边缘泛着幽幽蓝芒的柳叶镖。镖身在她指间翻飞,如同三只淬毒的蝴蝶,无声地诉说着致命的危险。
——漕帮玉娘。三年前,其夫押运一批“不识相”的漕粮,被萧家爪牙寻了个由头,连人带船沉入了运河底,尸骨无存。
中间,是一位面白无须、身形略显单薄的少年。约莫十七八岁年纪,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衫,怀中紧紧抱着一摞厚得几乎要将他淹没的陈旧案牍卷宗。他低垂着头,露出一截过于纤细苍白的脖颈,整个人透着一股长期不见阳光的阴郁和一种深入骨髓的谨慎。袖口处沾染着大片洗不掉的墨渍,如同他无法摆脱的烙印。他站在那里,像一株生长在阴暗角落的苔藓,沉默,不起眼,却紧紧抱着那些沉重的纸张,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护身符。
——户部仓房司“遗失”的“活账册”,陈墨。其父原是仓房司主事,因不肯在萧家侵吞军饷的假账上画押,一家老小“意外”葬身火海。唯有他因在外求学,侥幸躲过一劫,带着父亲临终前藏匿的、足以掀翻半个户部的真账,如同阴沟里的老鼠般东躲西藏了两年。
最右,是一位拄着鸠头拐杖、身形佝偻的老妪。头发花白,梳理得一丝不苟,用一根简单的乌木簪绾住。脸上皱纹深刻,如同刀刻斧凿,写满了岁月的沧桑与苦难。她微垂着眼,嘴唇紧紧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最令人心悸的是她的脖颈——那里有一道极其狰狞、早已愈合却依旧扭曲凸起的深褐色疤痕,如同一条丑陋的蜈蚣,死死扼住了咽喉的位置!她的袖口宽大,随着动作,隐隐飘散出一丝极其清苦、却又异常纯粹的药香,与她这伤痕累累的形象形成诡异而强烈的反差。
——前太医院院判,秦嬷嬷。一手金针妙术冠绝宫廷,却因在萧贵妃一次蹊跷小产中坚持说了真话,被指“谋害皇嗣”,当场拔了舌头,扔进了冷宫旁的浣衣局。若非昔年旧识暗中照拂,早已化为枯骨。
三道目光,或沉静,或阴郁,或死寂,此刻都聚焦在我身上。那目光深处,翻涌着的是相同的、被萧家碾碎的痛苦,是相同的、刻骨铭心的仇恨,是相同的、如同淬毒寒冰般的……等待。
空气沉凝。角楼特有的穿堂风带着一丝凉意,卷起案牍上的微尘。
我缓缓走到廊下巨大的紫檀木书案前。案上铺着三幅图。
第一幅,是详尽的运河舆图,从京师至扬州,漕运命脉,纤毫毕现。临清闸口的位置被朱砂重重圈出。
第二幅,是那半幅染血的暗金矿图,撕裂的边缘如同狰狞的伤口,其上“扬州”二字被朱砂勾勒得刺目惊心。
第三幅,是摊开的九边军镇布防图,线条冷硬,杀气森然。
目光扫过廊下三人,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沉凝的空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
“玉娘。”
荆钗布裙的妇人猛地抬头,眼中淬毒的柳叶镖瞬间停止翻飞,如同被冻结的寒冰,锐利的目光直刺而来。
我指尖点向运河舆图上那刺目的朱砂圈——“临清闸口”。
“七日内,”声音斩钉截铁,“我要近三年所有‘夹带’私货通过临清闸口的漕船底单。船主、货主、押运人、货物清单……一张纸片,都不能少。”
“夹带”二字,咬得极重。临清闸口,萧家控制漕运、走私铁器盐货的关键节点!底单,就是撕开这道口子的第一把刀!
玉娘眼角那道旧疤微微抽动了一下,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只是极其轻微、却带着千钧之力的颔首。指间的柳叶镖无声地滑入袖中,身形微动,如同融入阴影的猎豹,悄无声息地退下。
“陈墨。”
抱着厚重案牍的少年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将怀中的卷宗抱得更紧,仿佛那是他唯一的盔甲。他抬起头,青涩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怯懦,但眼底深处,却燃烧着一簇微弱却执拗的火焰。
我将那半幅染血的暗金矿图,缓缓推至少年面前。冰冷的丝帛边缘划过桌面,发出细微的沙响。
“扬州盐课,”我的目光如同实质,锁住少年眼中那簇火焰,“这三年的窟窿……”
声音顿了顿,取过书案上一支饱蘸浓烈朱砂的狼毫笔,递向他。
“用朱笔,”一字一顿,如同刻印,“一笔一笔,给我标出来!”
扬州盐课!国之重利!三年窟窿!用朱笔标出!这是要少年用他父亲用命换来的真账,用那浸透血泪的墨迹,化作焚毁萧家盐利根基的业火!
陈墨看着那支朱砂笔,如同看着烧红的烙铁。他瘦弱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嘴唇哆嗦着,眼中瞬间涌上巨大的恐惧和挣扎。但最终,那簇执拗的火焰猛地压过了恐惧!他伸出同样瘦削、却异常稳定的手,接过了那支沉重的朱笔。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他没有再看我,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半幅染血矿图上的“扬州”二字,如同要将它刻进灵魂深处。他抱着那摞沉重的案牍,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却异常坚定地走向角落的书案,背影单薄,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最后。
目光落在拄着拐杖、脖颈疤痕狰狞的老妪身上。
“秦嬷嬷。”
老妪缓缓抬起头。浑浊的眼珠在昏暗的光线下,竟骤然爆射出两道如同鹰隼般锐利、洞穿一切的精光!那目光瞬间刺破了佝偻苍老的表象,透露出属于昔日太医院判的锋芒与智慧!她不能言,但那道目光,已胜过千言万语!
我抬手,拔下发间那支看似普通、簪尾却沾染着些许干涸暗色血渍的素银簪。
正是诏狱地宫中,刺破九宫转心锁、如今又沾了鸩毒之血的那支。
我将银簪递到老妪枯瘦如柴、布满老人斑的手前。
“劳烦嬷嬷,”声音放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查查这簪上残留的鸩毒……”
迎着老妪骤然变得无比专注、如同锁定猎物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
“……可有独特的‘味引’,能追索来源?”
味引!鸩毒炼制极其隐秘,不同来源、不同药师,往往会在其中加入极其微量的、独特而难以祛除的“引子”,如同独特的印记!若能找出这味引,或许……就能顺着这条毒线,摸到隐藏在幕后、为萧家或皇帝提供毒药的源头!这是关乎性命的一线生机!
秦嬷嬷浑浊的眼底精光暴涨!枯瘦的手指没有丝毫犹豫,如同铁钳般稳稳地接过了那支素银簪!她将簪尾凑近鼻尖,极其细微地、深深地嗅了一下!动作专业而迅捷!随即,她闭上眼,布满皱纹的脸上神情变幻莫测,仿佛在品味着世间最复杂的毒药。片刻,她猛地睁开眼,对我极其肯定地、重重地点了点头!那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与一种属于顶尖医者的傲然!然后,她拄着鸠杖,转身,步履看似蹒跚实则沉稳地走向另一侧早已备好的、摆满了各种瓶罐药具的暗室。背影消失在门后,只留下一缕若有似无的、混合着药香与死亡气息的余韵。
廊下重归寂静。只剩下陈墨伏案疾书时,朱砂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以及窗外隐约传来的市井喧嚣。
暮色如同巨大的、暗沉的幕布,缓缓吞没了皇城。角楼内早早掌了灯,昏黄的光线在窗棂上投下摇曳的剪影。
我独自一人,沿着狭窄陡峭的木梯,一步步登上角楼旁那座废弃鼓楼的最高处。
高处风烈,带着初夏夜晚未散的燥热和远方护城河的水汽,猛烈地吹拂着单薄的素灰布衣,衣袂猎猎作响。鸩毒带来的寒意似乎被这强风驱散了些许,但脏腑深处的灼痛依旧清晰。
凭栏远眺。
皇城之外,灯火次第亮起,勾勒出京城繁华的轮廓。而在那一片璀璨灯海的西北方向,萧王府的府邸,如同暗夜中一颗最为耀眼的明珠,灯火通明,亮如白昼!隐约间,似乎有丝竹管弦的靡靡之音,裹挟着夜风,断断续续地飘荡而来,带着一种醉生梦死的奢靡与……末路的狂欢。
指尖冰冷。
缓缓探入袖中,触碰到一枚小小的、坚硬而冰冷的物件。
取出。
正是那半粒蜡封的“牵机引解药”。地宫深处,按进萧绝掌心、助他“撑到面圣”的那半粒。
蜡丸在指尖,散发着微弱的、令人心悸的甜腥气息。
目光,穿透暮色与灯火,死死地锁定在远处那片象征着滔天权势与罪恶的明亮府邸。
萧绝……你此刻是生是死?是在皇帝的掌控下苟延残喘?还是在萧王爷的暴怒中承受煎熬?
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一个冰冷、幽深、带着无尽算计与狠戾的弧度。
指尖用力。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的脆响。
坚硬的蜡丸应声而碎,化为齑粉!
带着鸩毒甜腥气息的粉末,被高处的夜风瞬间卷起,如同无形的毒雾,纷纷扬扬,飘散向远方,飘向那灯火辉煌的萧王府,无声无息地融入那片朱墙碧瓦的阴影之中。
好好活着吧,萧世子。
你父王心头那把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刀……
我冰冷的低语被夜风吹散,只有眼中燃烧的业火清晰可见:
“……得由你亲手扎进去,”
“才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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