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腕,反手给了我一,低声警告:“回家去,不然我打折你腿!”
鹿鸣和鹿依把我拖走,沈洲立刻站直身体,斜倚在门框上。
我这回明白了,怪不得我就没见过鹿依赚的钱。
她一发工资就说要赡养老人,要应酬朋友,要和上司搞好关系。
原来这钱都花在沈洲身上。
早就听说姐姐有一天很姐夫大吵一架后,就消失了,下落不明。
都说沈洲的老婆是被沈洲气跑的。
后来沈洲更是从外面带了一个孩子回来,说是自己领养的。
可我一去找沈洲,鹿依就跟我发脾气。
被拖进家门之前,我拼命挣扎大喊:“这些年,你一分钱都不往家里拿,是把钱都填给沈洲那个鳏夫了吧?”
看热闹的人们丝毫不诧异,反而都露出嘲讽的笑。
原来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3
鹿依又踢了我一脚:“喊什么?鹿家少你吃了还是短了你喝了?”
“老实回家做好鹿家的女婿,我一个月还是可以给你三百块零用钱的。”
“再在外面给我丢人现眼,我就把你休了撵出去,到时候你个一个入赘的又没本事,饿死在外头,回来跪着求我,可是不能让你回来的。”
鹿鸣拽着我回家,鹿依迫不及待搀扶起沈洲哄:“别伤心了,身体不值当。”
“走,我陪你买衣服,咱不和那个吃软饭的一般见识。”
我心如死灰。
我的儿子,正使劲拽我回那个冷冰冰的家。
家里只有没完没了的家务,和臭气熏天的丈人。
所谓妻子,挎着她姐姐的老公,跟热恋中的情侣似的去逛街。
我能依靠的,只有我的门市。
儿子也好,妻子也好,和她所谓老鹿家让我当牛作马的福报。
统统去他的吧。
我回家就给青梅打电话,让她帮我准备当时拆迁时的原始证明。
我要彻底把渣男贱女按死,不给他们任何狡辩的机会。
他们要是没鬼,鹿依能这么快就知道我去找了?
鹿依又怎么能办下我门市的手续?
我在房间里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