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夜地照顾,它才长成了圆滚滚的一个小雪团。
一见到我就会摇晃着小尾巴围着我打转,每个冬天都会主动躺在我脚边给我暖脚的雪宝。
它是我的家人。
别的我都可以不要,但是必须接走雪宝。
我匆匆赶了回去。
可是找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有雪宝的踪迹。
我往楼上走,刚刚推开卧室门,房间里的赵泽和何雨就发出一阵大笑。
赵泽小心翼翼地把何雨搂在怀里,笑得肆意。
“宝贝,我就说她会回来的吧。”
何雨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的天呐,怎么会有这种舔狗啊,刚刚放完狠话,就巴巴地跑回来了。”
赵泽轻轻抚摸何雨的小腹,在她耳后亲了亲。
“宝贝,小心点,别笑得太狠,伤了咱们宝宝。”
赵泽不屑地瞟了我一眼,“薇薇,回来了就别愣着了,去厨房把你妈上次拿来的极品燕窝给小雨炖上,孕妇要保证营养。”
何雨闻言轻轻拉了拉赵泽的袖子,“阿泽,让薇薇做这些不好吧。”
赵泽笑着握住她的手,“有什么不好的,她这种不学无术的废物,也就这点用处了。”
何雨轻笑一声,“是啊,阿泽你这么厉害的钢琴家不嫌弃她,真是她的福气呢。”
“对了,我最近晚上睡不好,你要弹钢琴哄我睡觉。”
赵泽笑着答应。
弹钢琴吗?
当初我就是被这双在琴键上飞舞的手迷了心。
我十岁那年,赵家搬到了江家隔壁。
赵家生意需要仰仗我家照顾,我自然也就和赵泽还有寄居赵家的孟砚知两兄弟玩在一起。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少年的赵泽,已经凭借钢琴天才少年的称号斩获无数奖项。
他修长的手指落在琴键上,同时也落在我心上。
他从不让我碰他的琴,总是半真半假地开玩笑:
“你这种不学无术,什么都做不好的大小姐,会污染我的钢琴。”
我十八岁时,第一次鼓起勇气触碰他的钢琴,把表白信放到了他的琴上。
他用两根手指捏起我的表白信,透过我的肩头,看到站在窗外的孟砚知。
看到了那个卑微沉默,却样样比他优秀的表哥。
唇角的温润笑意下,是一丝掩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