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对她做什么,我只是想看看那张脸。”魏甚声音沉闷,“我比谁都知道无辜二字有多压抑。”
魏鑫长叹一口气揉揉这个弟弟的脑袋,“少喝点酒,伤身,早点休息。”
魏鑫离开了魏甚的房间,却不知道魏甚大半夜打了好多电话,最后从谭辞昨夜司机口里知道了芜音下车的地方。
魏甚得了地点酒也不喝了,也不敢叫家里的司机,偷偷约了个代驾,然后直接去了昨日芜音下车的地方。
打开车门看到四处一片荒芜,代驾小哥好奇地问,“客人你这个点来这里干什么?”
“找人。”魏甚应。
“找人来这里找?这里哪里有人啊。”代驾小哥笑,“你是不是喝多了说错地方了?这一片根本没有居民区,距离这里最近的居民区开车都近半个小时。”
魏甚酒醒了大半,“你说没有人住这里?”
“是这里根本没有住人的地方。”代驾小哥道,“我有一次开车迷路被导航导这里来了,在这里我兜了一大圈,我熟,这里确实没有人。”
魏甚扯了扯嘴角,“呵,没想到谭辞哥也有被人玩的一天,长得同一张脸的女人都是骗子。”
魏甚给代驾小哥付了钱让他先走,还是决定守在这里蹲人。
如果是昨天晚上魏甚在这里蹲人芜音还真能被她蹲到了。
但今晚芜音根本没回这里,一晚上都鼓着一口气在工地里偷偷忙活。
一直忙到满意了为止,才拍拍手满头大汗地离开工地,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就去吃了早餐回到昨天摆摊的菜市场原位坐下。
赵家对于赵禹救命恩人上门做客这件事十分看重,谭嘉怡两夫妻特地从公司请了假留在家里。
想到对芜音所知甚少,谭嘉怡给谭辞打了一个电话。
“我家胖禹说你和芜音之前就认识,那你知不知道芜音喜欢吃什么?偏好什么口味?”谭嘉怡问。
谭辞回忆了一下那日在小饭馆芜音点的菜,“我不太确定是不是,有可能偏清淡口。”
“你和她比我们和她熟悉一些,下午你早点过来,帮我一起招待。”谭嘉怡特地叮嘱了一句,“别一忙起来又忘记了。”
谭辞应了声好,这个时候手机又有电话进来,谭辞匆匆挂了谭嘉怡的电话接起新进来的陌生电话。
“您好,请问是谭辞先生吗?我这里是大陈派出所。”
“是赵禹的案子有进展了?”谭辞忙问。
那边的民警啊了一声,“赵禹案子不归我,我手里是芜音女士和这边一个包工头的事,芜音女士提供了您的联系方式,您可能需要过来一趟。”
“她有事吗?”谭辞忙问,听到电话那头的人说芜音没事,谭辞才说,“我马上带律师过去。”
挂了电话谭辞立刻让严铭通知法务部调两个人过来和他一起去大陈路的派出所。
路上有些堵车,一个半小时后谭辞带着严铭和谭氏集团法务部的两个业务精干律师再一次踏进大陈派出所。
芜音看到谭辞这么大阵仗带着人来有些心虚地低头摸了摸鼻尖。
“怎么回事?”谭辞将芜音上下看了一遍确认人没事以后才开口问。
芜音两手抱胸,双脚勾着椅子腿,撇撇嘴,“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没犯法!”
这话藏着情绪,谭辞看向民警,“你说。”
民警摇摇头,“是这样的,这个包工头来报案,说芜音女士昨晚趁着工地没人,把工地的砖头全搬到工地门口了,一块一块垒起来,直接垒成了一堵墙,把工地大门都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