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连载中
小说《至若春和景明》,超级好看的现代言情,主角是卫叙姜姒,是著名作者“韩梅梅”打造的,故事梗概:我与卫叙成婚第三载,他和一戏子被捉奸在床。我赶到的时候,戏子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卫叙那个狂徒的腰带上。留下休书,我一去不回头。后来,大姜国的子民全都知道,卫叙对一女医求而不得,差点发了疯。只是他们不知道,那女医就是我,曾经的皇太女姜姒。...
主角:卫叙姜姒更新:2025-06-06 07:5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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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现代言情《至若春和景明》,男女主角卫叙姜姒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韩梅梅”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良久没见卫叙有动静,我终是忍不住,朝他走了过去。卫叙最近早出晚归,我已经好几天没同他说上话了。“殿下何事?”卫叙开了口,不冷不热,没有半分被撞破的窘迫。我本想质问他:“你为何私自与蓝若春在此?”偏偏话到嘴边,变成了:“你这衣裳不好,以后莫要穿了...
我与卫叙成婚第三载,他和一戏子被捉奸在床。
我赶到的时候,戏子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卫叙那个狂徒的腰带上。
留下休书,我一去不回头。
后来,大姜国的子民全都知道,卫叙对一女医求而不得,差点发了疯。
只是他们不知道,那女医就是我,曾经的皇太女姜姒。
1
我听闻卫叙在别院培了一片青樱,特地去看了看。
没料到他在别院金屋藏娇。
彼时,春色正浓,放眼望去,茫茫皆是绿。
千鲤池岸边,开的最盛的青樱树下,站着一双璧人。
那身量高些着粉青衣衫的,是卫叙。
一旁身量纤纤,穿着件桃红色袄子的,竟然是蓝若春。
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两人转过头来,与我遥遥相望。
良久没见卫叙有动静,我终是忍不住,朝他走了过去。
卫叙最近早出晚归,我已经好几天没同他说上话了。
“殿下何事?”卫叙开了口,不冷不热,没有半分被撞破的窘迫。
我本想质问他:“你为何私自与蓝若春在此?”
偏偏话到嘴边,变成了:“你这衣裳不好,以后莫要穿了。”
卫叙不明所以。”红配绿,赛狗屁。”
卫叙肉眼可见的皱了皱眉。
2
“殿下此言差矣,”蓝若春抚了抚衣服上的褶子:“花褪残红青杏小,花红柳绿本是人间绝色,何来狗屁一说?”
有风拂过,吹的她腰间配饰叮叮作响,其中一枚白玉葫芦格外出众。
“你这玉葫芦哪来的?”我盯着它挪不开眼。
蓝若春见我神色沉沉,掩袖一笑:“你说它呀,卫相公见我喜欢,送我的。”
“这原是我的东西,戴在你身上,实属不该。”我道。
卫叙蹙起眉头。
“既然是殿下的东西,还给你便是,什么好东西我没见过。”蓝若春摘下玉葫芦,作势要给我。
我忙去接,手伸到半空,蓝若春手却偏了方向,随即一松,玉葫芦直直掉进了千鲤池里。
“你看,不是我不还,是你和它没缘分。”蓝若春低身行礼,眼睛却挑衅的望向我:“殿下恕罪。”
我默了默,道:“恕罪可以,你只需亲自把它捞上来给我便是。”
蓝若春眼眸湿润起来,偏头望向卫叙,我见犹怜。
卫叙脸色沉了下来:“姜姒,一件玩意而已,何至于此,等我寻个更好的赔你便是。”
他说完,伸手扶起蓝若春,头也不回的走了。
3
蓝若春是卫叙与我成婚前的心上人。
我初见蓝若春,是在前些时日万贵妃生辰宴上。
父皇最宠万贵妃,由着她找来了宫外的戏班,在这天为她唱一出她年少时最爱听的戏。
花旦拿扇面遮了脸翩翩行至台上,扇面随纤纤玉指转动,露出一张粉面含春的脸来。
只闻身旁吧嗒一声响,卫叙酒杯掉在了桌子上。
大庭广众下,卫叙直勾勾盯着那花旦,呆若木鸡。
我从未见过卫叙如此失态的模样。
清咳了几声提醒卫叙,他方才回过神来。
彼时我想,那花旦虽好看,到底称不上绝代佳人,何至如此。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王八瞅绿豆,早就对了眼。”美酒佳人,驸马恐是醉了。“万贵妃掩着袖笑,眼波流转在卫叙和花旦身上,不无得意的看着我。
台上咿咿呀呀唱了什么,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花旦显然也注意到了卫叙,频频朝他暗送秋波。
一曲终了,卫叙迫不及待去了后台,对我连句交代都没有。
4
我遣人去打听,才知道花旦就是蓝若春。
蓝若春颇有名气。
她那名气,靠的可不是唱功,而是水性杨花的品性。
她那一箩筐的风流韵事,曾被人写成禁书,在民间私下传阅。
这些事,卫叙不会不知道。
既然知道还能如此,大约是真爱无疑。
从别院回来的当晚,我辗转反侧良久,休夫的念头起起落落起起落落落落落。
到底还是舍不得卫叙。
我试图找卫叙谈过:“卫叙,虽然我也知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道理,可蓝若春这样的女子……”
他不耐的打断我:“姜姒,你莫要管。”
我只好搬去别院,打算伺机而动。
很快,蓝若春的狐狸尾巴漏了出来。
5
那日我与卫叙外出,刚走不远,发现忘了东西,卫叙便先行一步,我回府去取。
临近蓝若春的住所,见一丫头路上站着,看我来了,撒腿就往回跑。
“站住!”我厉声喝住:“跑什么?”
小丫头起初不肯说,身旁的宫人给了两巴掌,便路哭哭啼啼说是听了蓝若春的吩咐。
蓝若春果然名不虚传,我很是激动。
着人去请卫叙回来,我自己先悄悄听了个墙角。
正听得不亦乐乎之时,卫叙来了。
门一打开,颠鸾倒凤,真是好大一张床。
蓝若春身经百战,霎时蹬开身上那人,裹上外袍跪行至我面前,梨花带雨:“殿下,您若是容不下我打发我走便是了,何必命人陷害于我,毁我清白?”
我有些好笑:“你竟然还有清白?刚刚我听见房内水声啧啧,你颇为受用,这也是我陷害于你?”
蓝若春面上青白一片:“殿下这般颠倒黑白羞辱于我,这是要我死,那我便不活了。”随即冲出门外,似是要寻死。
我啧啧两声:“冤有头债有主,逼死你的可不是本宫,适才明明你在房内喊,官人,要死了,要死了。”
卫叙已经冲出去拦住了她,听我如此说似是气急,回头冲我吼:“姜姒,你闹够了没有?”
我仰头看着他:“你觉得是我在闹吗,你何不问问奸夫怎么说?”我指了指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奸夫。
卫叙只是皱了皱眉:“姜姒,别逼我。”
他不再理我,将蓝若春打横抱起走了。
我愣在原地,许久才回过神来。
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万贵妃肯定又笑话我:姜姒可真是窝囊啊,同她娘亲一样。
6
没错, 大姜国都知道,我大概是大姜国最窝囊的皇太女。
我的出身并不好。
我娘原是宫里的医女,某日被醉酒的父皇强行宠幸。
我娘既没有显赫的家族做支撑,又不会争宠献媚,所以并不受宠,只堪堪凭着美貌和孕育一个皇女的苦劳,在后宫勉强度日。
后来,娘再度有孕,她生产那日,我躲在床下偷偷等着,想第一时间看到弟弟或者妹妹,等来得却是我娘产下的是畸形死婴的消息。
从此,我娘俩被打发到了宫里最偏远的居所,无人问津。
而同日诞下皇子的辰妃成了如今的万贵妃,那个皇子成了皇太子。
皇太子姜桓幼时很是调皮,经常偷偷来我的住处寻我玩耍。
身为皇太子伴读的卫叙,有时会来寻皇太子。
卫叙面上总是冷冷的,从不多看我一眼。
有一年冬天,我娘生了重病,需要一株千年人参入药。
父皇和皇太子御驾亲征去了,剩下的满宫诸人,没人愿意帮我。
走投无路的时候,我碰见了卫叙。
我求了卫叙,他什么也没说,走了。
我以为他不愿管我,结果他拿着一个锦盒去而复返。
锦盒里装的,正是千年人参。
我听从娘的吩咐,将她最为珍视的白玉葫芦给了卫叙:“里面的丸药可解百毒,有朝一日公子也许用的上。”
我娘病的实在太重了,千年人参也留不住她的性命。
她死了,在一个风雨飘摇的黑夜。
相依为命十几载,如今只剩我孑然一身。
三天三夜,我不哭不闹,不吃不睡,坐在地上抱着自己,就像我娘抱着我那样。
然后卫叙来了。
他吹了很久玉笛,都是些我没听过的曲子。
有一首他说他最为喜欢,叫《天空之城》。
笛声哀婉悠扬,我听着不觉落了泪。
他说,姜姒,你母亲必然希望你好好活下去。
也许从那时起,我对卫叙情根深种。
我为卫叙绣香囊,赠丝帕。
卫叙每每勉为其难收下,都会叹一口气。
我思量一番,觉得定是我的香囊丝帕做的丑。
于是我又想起了娘教的医术,炖药膳给他送去,无一日间断。
那时宫中人人都知道,姜姒成了卫叙的舔狗。
可卫叙对我总是若即若离。
姜桓却告诉我,卫叙是个面冷心热的,他不拒绝我,就是心里有我。
7
边关战事打了好几年,父皇和姜桓御驾亲征三次,最终以父皇凯旋,姜桓战死沙场而结束。
父皇子嗣不旺,只剩了两个孩子,我和万贵妃的二皇子。
二皇子尚才三岁,父皇班师回朝的那日,二皇子起了高热,热退后有张口、流涎等症,极有可能成了傻子。
在一个极有可能成为傻子的皇子和一个无人问津的皇女之间,身受重伤的父皇徘徊许久,最终册我为皇太女。
我不懂国事,只会医术,父皇苛责过我数次,说我不得体。
他不曾像公主一样养育我,如今却要求我像公主一样得体,真是好笑。
父皇对我不满,下面的人就开始揣测,只要再有嫔妃诞下孩子,或者二皇子好起来,我指定被废。
所以没人把我这个皇太女放在眼里。
他们不知道,父皇在战事中受了伤,怕是再难以生育。
我早已过了成婚的年纪,册封礼一过,父皇选中卫叙做我的驸马。
赐婚的旨意送到卫叙家中,卫叙负隅顽抗,被他父亲用荆条抽得满身是血,依然抵死不从。
那时,我才听闻卫叙迷上了一个叫蓝若春的戏子。
我虽难过,却知情爱之事强求不得。
我听闻卫叙被打晕好几次后,暗下决心:如若卫叙再撑一晚上还是不同意,次日我便向父皇请旨,撤回赐婚的旨意。
那晚,我的眼泪浸湿了枕头,不知是为自己伤心,还是为卫叙即将得逞所愿欣慰。
翌日一早,我还未来得及打听卫叙心意有无转圜,就有宫人来报:“殿下大喜,卫大人接旨了。”
8
后来我才知道,卫叙突然委曲求全,还是因为蓝若春。
她失踪了。
有人以她的性命要挟他,逼他与我成婚。
大婚那日,我才明白,强扭的瓜不甜,但扭下来我开心。
日日看着他那芝兰玉树的模样,我也很是受用,虽然较之成婚前,他对我愈发冷淡。
成婚数月,卫叙不曾与我圆房,直到某日他吃醉了酒。
那日,金发碧眼的外国使臣带来了许多新鲜玩意儿,其中有葡萄酿造的美酒。
父皇着人送了许多到我府上,卫叙自己喝了一大半。
喝的酩酊大醉之际,他胡言乱语了许多醉话:“什么莲花白琅琊台,都不如八二年的拉菲。”
他又一把握住我的手:“姜姒,其实我是喜欢你的,只是造化弄人……”
他身形稳不住,拉着我跌倒在塌上。
他竟然说喜欢我,我心突突跳的厉害。
后面我已经紧张的记不清谁扯开了谁的衣裳,总之一切水到渠成。
自此卫叙食髓知味,虽白天还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入夜熄了灯,可是热情的紧。
我私心觉得,卫叙迟早会对我日久生情。
这样想着,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只除了卫叙有时会有心事。
我知道他忘不了蓝若春,只是无人知道蓝若春去了哪里。
我以为,时间细水长流,总会浇冷他年少时的热血。
直到蓝若春再次出现。
9
卫叙抱走蓝若春之后,我转身给自己开了一副药方,祛湿解郁,准备祛祛我脑子里的水,也祛祛我眼睛里的泪。
喝到一半的时候,卫叙居然回来了。
他在我对面坐下来,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药有些苦,我一勺一勺把药喝干净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口。
“为何服药,哪里不舒服?”
我本不想理他,终是嘴贱,回了一句:“没病,闲来无事,喝着玩玩。”
“姜姒,其实我与蓝若春,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他幽幽道。
“那是哪种关系?”
他没有回答。
这药看来喝的有些晚,还没起作用,故而我叹了口气:“卫叙,她此番接近你,目的可不单纯……”
他不让我再说下去:“姜姒,你信我,我定不会害你。”
长夜漫漫,窗外树影斑驳。
卫叙脱掉我外衫的时候,我拒绝了他:“算了吧,今日我确实有些头痛。”
其实是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再给卫叙一次机会。
10
蓝若春被卫叙移出了别院。
此后几天,卫叙都在府中,几乎不曾出门。
我与他,表面上恢复如常。
他偶尔的心不在焉和焦躁,我只当看不出来。
看来机会是不用给了。
我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等着看他怎么卖出来。
我生辰前一日,卫叙说给我准备了贺礼。
可生辰那日宴席中场,还没见到贺礼,卫叙不见了。
我着人去寻,宫人回来后,脸色很难看。
安抚完宾客,我随宫人去寻卫叙。
行至京郊一小院,破开房门,蓝若春衣衫半解,卫叙欲拒还迎。
蓝若春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卫叙那个狂徒的腰带上。
饶是再有心理准备,从心脏处漫布到四肢百骸的痛还是凌迟着我。
卫叙看见我,脸色变得煞白,低声叫我一声:“姜姒……”
我无话可说,转身疾步上了马车。
卫叙追了出来。
马儿越跑越快,身后卫叙喊我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再也听不见。
我忍住了泪,也很清醒。
看来我的药方还是管用的。
只是我有些喘不上气,回去再开一副药,就好了。
我得快些好起来,等着看一场大戏。
11
当天晚上,好戏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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