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发生什么?他就是个嘴欠的家伙。”
“我才不信。”翟夏兰上下打量尤娇娇,指尖戳了戳,“瞧瞧这腰肢软得能拧出水,胸又大,整个人也白白嫩嫩的,脸蛋又勾人——哪个男人见了不咽口水?你们共处一室的时候,他能忍得住??”
“他……”尤娇娇指尖猛地攥紧沙发垫,想起了上次封云烬把她压在真皮沙发里,她被吻得晕头转向的画面,顿时耳尖红得要滴血,“别乱讲,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翟夏兰托腮望着天花板,美甲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不过说真的,他比封景帅多了……”
“打住。我和封景快要结婚了,你别忘了自己也有未婚夫,他帅是挺帅,但是和我们没关系,难不成你想和陆泽舟分手,改钓这个嘴欠的??”
提及陆泽舟,翟夏兰的心情一下子就糟糕透顶了,她长叹一口气,坐在沙发里,“我想静静......”
尤娇娇静默伫立片刻,最终没有打扰,推着轮椅进了卧室。
时间也不早了,她简单洗漱了一下睡觉。
晨光刺破雾霭时,她睁开眼睛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她抓了抓头发,喊了一声夏兰,但是没人回应。
她咬着牙扶住雕花床头,她扶着墙壁终于坐进轮椅的软垫里。
然后推开了房门。
翟夏兰蜷缩在褪色沙发里,米白色毛毯滑落在地,睫毛上凝着的泪珠像碎钻般挂在眼下,泪痕在苍白脸颊犁出两道淡红的辙。
轮椅橡胶轮在地毯上碾出细微声响,尤娇娇咬住下唇转动把手,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出去了。
动作轻得就像是一片羽毛。
去医院的路上,她路过转角面包店时,奶油与玫瑰酱的甜香突然漫进鼻腔,她望着玻璃柜里缀着糖霜的面包,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轮椅扶手。
想到自己没有吃早饭,她就进去买了一点自己喜欢的面包。
尤娇娇在住院部办理出院手续,因为vip病房的价格,实在是太昂贵,她还是回家养伤比较好。
而这个时候,正巧就碰到了封景,他穿着笔挺的高定西装,向来梳得一丝不苟的背头此刻有些凌乱,眉峰压得极低,眼底浮着血丝。
她迅速垂下眼睑,当做没看见,但是封景却率先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