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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曹大林躺在炕上,听着窗外两条新狗的动静。大青在门口趴着,二青在院子里巡逻,偶尔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天还没亮透,曹大林就已经在院子里收拾行装了。他往帆布背包里塞着干粮、子弹和急救包,大青和二青在脚边转来转去,时不时用鼻子蹭蹭主人的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