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大越的女人都被关在家里,事事听从男人安排。别说和别的男人说话,刚刚你那样盯着我,她们也不敢。”
少年的眼中都是欣喜,带着原始的欲望,刺向我的眼底。
他见我在沉默,换了一个话题。
“我叫纳兰炽,你叫什么?”
“沈玉筝。”
我竭力克制住发抖的身体,待他的手解开我的披风扣子,瞬间抽出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纳兰炽瞟了一眼匕首,嘴角的笑意更明显。
“你姓沈?”
他一只手覆上我的手,另一只手替我整理好鬓间的碎发,覆在我的脸颊上。
掌心带着茧子,剐蹭着我的皮肤,旖旎中带着温柔。
“在北狄还没有人敢将匕首抵在我的脖子上。”
我的胸腔起伏,一颗心脏要蹦出来,额间冷汗直流。
“在大越,哪怕是女子也可以将匕首架在卑鄙小人的脖子上。”
纳兰炽听完我的话仰头大笑,很是畅快。
锋利的匕首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纤细的口子,渗着血珠。
他毫不在意,稍一用力就卸掉了匕首。
“若是大越人人都像你,又何苦南迁国都?”
“你的匕首应该架在你夫君的脖子上。我从未想过占有你,只是想羞辱谢铎,没想到他这么孬,真把你送了过来。”
纳兰炽将匕首扎在床榻上,扭头看着我,“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
“我们北狄人面对中意的猎物,往往一击即中,但你这么有趣,我们来日方长。”
话说完,他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军帐。
我舒了口气,浑身没了力气,瘫在床榻上。
两个北狄婢女走了进来,操着一口生硬的汉话,说来照顾我。
我丧气地应了一声,竟睡了过去。
这几日纳兰炽都没有来帐中。
我难得享受了几天被人伺候的日子。
以往在谢家,都是我伺候别人。
我只是个被谢铎带回府邸的通房,除了要满足他的需求之外,和婢女没什么区别。
尤其是他的夫人沈玉筝最爱折腾我,府里那些见风使舵的下人也都喜欢为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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