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夜从太子府离开的时候,我就远远跟在她身后。
我父王碍于我昨晚一直守着她,没动她。
但我父王要杀的人,又岂会给她真活着离开太子府,她不过刚出了太子府门口,我父王的暗卫便追过去了。
我尚未来得及动手,她身后我七叔的暗卫已经替她清理了我父王的暗卫。
我不得不承认,我七叔才是那个能护着她的人。
我父王却以为是我再次护了即墨妤,在我回府后,怒不可揭地再次甩了我一巴掌:“你以为她单纯,你知道当年墨柔在北疆的事,是谁拱出来的吗?”
我至此,才终于知道,当年那些真相。
我确实蠢啊。
蠢到这么多年都没有想过,墨柔偷偷去了北疆的事,只有我跟即墨妤知道。
当时整个国子监,墨柔就跟我跟即墨妤玩得好,她走之前还答应帮好友即墨妤带北疆特产回来。
……即墨妤死于刑部门口时,我便知道,我父王做太子的日子到头了。
他被幽禁在太子府,成日酗酒。
见到我,更不爽了,他以为是我放走了“即墨妤”,喝骂:“你以为孤失势了,你七叔就能容下你吗?
别天真了,你是皇太孙,孤被废,按照大周律例,你也有可能坐上那皇位。
你七叔为了皇位,会连你一起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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