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郎怎么来了?我与循郎真是心有灵犀,我刚刚才想出门去找循郎呢!”
少女的声音绵软,可能是伤口恢复得不错,她的面色红润了些,看起来不那么病怏怏了。
“循郎刚是在替我说话吗?”
她直接身娇体软的趴在了书桌上,裴循只要看向她,就能看见她胸前被挤压得不行的春光。
两人的距离拉近,男人体内那股若有似无的燥热又在蠢蠢欲动。
“循郎,你想我了是吗?不然怎么来了?”
“我也好想循郎。”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过太多矫揉造作的话了,这会她一点也不觉得别扭了。
裴循被她吵得不行,他脸色微冷。
“公主莫要胡言,更不要妄加揣测。”
他今日来,确实是来讲学的,这本就是他的职责。
他上次虽然说不再是她的太傅,但此事又岂是他嘴上说了算?圣上金口一言,又如何会随意收回?
如此,他自然还是她的太傅。
宋识茵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可她就是忍不住往更好的方向想。
怎么就不能是他舍不得她,所以回来了呢?
“公主若不想再被惩戒,现在坐好。”
趴在桌边,如此造作,成何体统?
裴循的余光能看见她精致漂亮的锁骨,不知为何,他陡然间觉得喉中有些干渴,他今日喝的水确实有些少。
宋识茵怕人又要打她的手心,她下意识攥紧手,整个人都站好了。
“我知道了。”
她眼巴巴的又看了人一眼,这一个月,她才见了他一两次,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他又变好看了许多。
这次,她倒也听话,很快就选了一个位置坐好。
第一次见人这么乖顺,裴循倒有些意外,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往常的神色,他想,这一切,不过是她的伪装罢了。
若她一直这般听话,他倒也不是不能忍受教导她的这一年。
可偏偏,宋识茵根本就不听话。
例如现在,他让她写注解,她借着给他批阅的时候,身子不断的靠近他,恨不得整个人都窝在他的身上。
少女的馨香缠绕着他,令他有些心神不宁。
更过分的是,不知她有意无意,她胸前的柔然竟然蹭过了他的胳膊,这一瞬间,裴循脊背发麻,浑身似有电流流过,这还是他第一次这般。
这种感觉,令他不适,他很不习惯。
裴循刚刚要狠狠的推开她,可他刚刚抬起手,又不禁想到那一日,少女中箭,浑身是血的模样。
他若是推她,定会牵扯到她才长好不久的伤口。
男人的脑中混乱,许久,他心中复杂的将手放下,虽然他不用她挡箭,但他确实因此欠了她。
罢了,他定会将她教导好,也算是还了这份“恩”,他从不欠旁人的。
裴循也就走神这一回,宋识茵就已经亲上了他的薄唇,这一次,她还伸了舌头。
她本来也不敢亲的,可见人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就忍不住想将他亲回神。
裴循在想什么?他在想着别的姑娘吗?她会吃醋的。
宋识茵伸了舌头,学着话本描述的那样,她慢慢试探的撬开男人的嘴巴,丁香小舌这会异常灵动,也不知道是他太失神还是她的技巧用对了,男人的唇角微张,她趁机与他的舌头纠缠。
意乱情迷的时候,她一屁股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安静的书房,平常禁欲的太傅大人坐在椅子上,他仿佛将她抵在了他和桌子之间,气氛暧昧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