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
这怕是不合体统。
被我问得脸红,他跑进了学堂。
我叮嘱他照顾好自己,一边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小弟不愧前世高中举人,观察入微。
一边感叹祖母的胆子,一把年纪还真豁出去了。
突然我记起出门时,婉儿说她要给祖母煎药一事。
我一路小跑,在最快的时间赶回了家,进灶间喝了碗凉水,拉着不平在祖母房门口坐下等看戏。
屋里的祖母很快惨叫起来,叫骂婉儿进屋侍候不成,爬起身让我进屋。
我朝不平嘘了一声,走进祖母屋里。
画妹,你快,快带祖母去看大夫啊,祖母要死了,那个婉儿,她给我下药了,你快,快去卖了她,快点,半点不动啊,你怎么!
祖母,寡妇怎么怀孕?
不管身后屋里祖母骂的多难听,我直接锁上了房门,坐在门口嗑瓜子。
夕阳西下,婉儿才从外回来,屋里的祖母也早没了声音。
不平推开房门走进去,差点被手持剪刀的祖母扎伤,我气急她的歹毒,一脚把她踢了老远。
打开柜子,确定婉儿就在外面后,翻起家里的财物和地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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