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相识时,她也愿意为了我试遍药方,只为了熬出不苦的补药。
可如今,爱我入骨的她,眼睛里只有厌恶和不耐烦。
2
我还未进门,就闻到了赵慧慧熏香的味道。
衣裳散落,房门紧闭,能隐约窥见里头的春景。
我不肯抬头,却撞上了赵慧慧。
她毫不避讳地整理着衣裳,戏谑地打量着我干涩惨白的唇。
“江寂?这不是能回来吗。”
“少装可怜,我还不知道你?这么多年哪儿生过什么病,现在装上了。”
我听着她的嘲讽,本来以为麻木的心脏依旧一抽一抽地疼。
她看着我一言不发,得意地挑眉。
“去,给我抓一副避子药。”
赵慧慧抱臂看着我。
“你不想让我怀上逢舟的孩子,就快一点。”
我咬着牙,不肯在她面前落泪。
我们的儿子下葬时,她在和竹马颠鸾倒凤。
大概是觉得今天的我过于安静,她扫视一圈,又扯起来我的手腕。
“江寂?你的儿子呢。”
我抿着嘴唇,半晌才哑声回应。
“他、他累了,歇着呢。”
那么乖巧的孩子躺在冰冷狭窄的棺材里,再也不会睁开眼。
那是我的儿子。
多想一想我的心就痛的喘不上气。
他的母亲却迅速收回了手,冷冷地看着我。
“你哭天喊地要的儿子,现在就舍得把他独自留在外面?”
“你急着回来干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赵慧慧丝毫不掩饰对我的嫌弃。
都只是因为逢舟并无实据的耳旁风,她便认定,我是个什么女人都能拉到榻上的货色。
可我动心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赵慧慧。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西亚读物》回复书号【749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