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渊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将那张美艳的脸拖到眼前。
“说!
丰灵为什么会突然消失?!”
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怒意。
沈悦涕泪横流,“她是精灵族,他们精灵族有一棵圣树,如果离开圣树超过两年,就会消失……” 陆沉渊心头大震,松开了她。
他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丰灵被铁链锁在阴暗地牢,丰灵跪着擦拭沈悦弄脏的地板,丰灵在寒冬里瑟瑟发抖地洗着全家的衣物…… “噗——”想到自己一次次折磨丰灵的场景,他心口一痛,血喷了出来。
沈悦以为陆沉渊为放过她,正准备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陆沉渊抬脚,把她踹在了地上。
“你对她哥哥做了什么!”
刑具的碰撞声持续到深夜。
陆沉渊掐着血肉模糊的沈悦走到鳄鱼池边,她终于崩溃地交代了一切,那瓶催情药,那把匕首,还有她如何欣赏着精灵兄妹的痛苦。
“求求你……看在我刚为你生下……” “孩子?”
陆沉渊冷笑,“你确定那是我的种?”
在沈悦凄厉的哀嚎中,鳄鱼池溅起巨大的水花。
那惨叫声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所有仆人都做了整夜的噩梦。
陆沉渊站在岸边,看着血红的池水,突然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