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挂着我洗得发白的棉袄,我低头看向怀里那个暖水袋,左上角的赠品贴画还没撕。
两世的十几年,陆战玲没问过宁宁一句,却对别人的孩子悉心照料。
而我手中的暖水袋还是顺手买来,带着目的的讨好。
陆战玲又说话了:“晚明和孩子怕冷,你把有暖气的主屋让给他们住,先去客房对付一晚吧。”
说完,她还扯了扯我的手:“你好好表现,我就和你尽快复婚。”
时至今日,听到这话我只觉得心中寒凉。
我应付着答应了她一声,咽下喉头的酸涩,抱着宁宁去了客房。
听着主卧里嬉戏声不断,一派和乐融融。
而客房没有暖气,房间里冷意彻骨。
暖水袋搁几个小时就要换开水,我怕冷到宁宁,直到天蒙蒙亮温度回升,才敢合眼睡一会儿。
只是才眯着,就听见一阵开门的动静。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宋晚明手里端着一碗东西走了进来。
大清早的,他来这儿做什么?
我想爬起来,但昨晚应该是着了凉,脑袋昏沉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