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
客厅里,陆泽像一尊雕像一样坐在沙发上,显然他一夜未眠,眼睛布满血丝。
他看到我提着行李出来,猛地起身,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和慌乱: “苏念!
你又闹什么?
我昨天喝多了,说话重了点,你就非要这样吗?”
他试图用过去的经验来判断我的行为,认为这又是一场我需要他哄的闹剧。
“你给我把箱子放下,你离开了我,房租都付不起!”
陆泽恢复了惯有的高高在上,想用威胁让我屈服。
我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向门口。
“你给我站住!”
他几步冲过来抓住我的胳膊: “你想清楚!
出了这个门,就别想再回来!”
我用力甩开他,像看一个陌生人般看着他: “陆泽,我说过,我们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