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路”闯入了燕青的帐篷,而燕青那晚恰好“意外”喝多了部落的烈酒。
不久后,她发现自己怀了燕青的幼崽。
那时她刚成年,本该努力学习部落的生存技能,却因为怀孕,整日躲在山洞里。
我追问她幼崽的父亲是谁,她只是哭着摇头不肯说。
我劝她放弃这个意外的孩子,她也哭着不肯。
她抚摸着肚子垂泪:“他也是一条生命,我不能那么狠心,我要把他生下来。”
她一向柔弱善良,连踩死一只雪虫都会伤心。
我曾很欣赏她这份纯真,见劝不动,便不再多言。
当她哭着求我,说部落容不下未婚先孕的雌性,害怕被长老发现后驱逐时,我心软了。
我将部落边缘一处隐蔽的,属于我的温泉山谷给她居住。
她在那里躲藏了五年,食物皮毛草药,都是我优先供应她。
我认为这只是尽力帮助我认可的妹妹。
直到死我才知道,我只是男女主爱情故事里的炮灰。
强烈的不甘,让我灵魂在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