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远却放轻声音,“十年前,你派人去了准南送药,不久倾儿就病逝了。
你却说,她死都是因为命。”
我瞪大眼,还没明白过来白倾儿的死与我有何关系,就听见冰冷无情的声音。
“如今我便告诉你,你母亲得了时疫,也是命。”
“你欠倾儿一条命,想留下来偿命,我不阻拦。”
马车毫不留情的撞开我驶离。
我捂着疼痛的腿,茫然倒在雪地。
纷乱中,有人背起我。
他找来大夫替我诊治。
他救回了我的母亲。
他不顾我被感染上时疫,送药喂饭。
乱世中我们渐渐熟悉,可他始终带着一张银面,从未取下。
后来逆臣谋反,战火四起。
他拼死将我与母亲送到安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