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半年的丁克老婆挺着大肚子被我抓奸在床,这甚至是她和初恋前任的第二胎。
我神色复杂,要她给个解释,发现自己仍不舍对她说重话。
“孩子以后一个月可以见一次,但你要和贺泽断了。”
白瑶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护着贺泽和孩子。
当晚我回家的时候,却发现她正拉着行李往外走。
“大宝从小就粘我,我不能丢下她不管。”
她看向我的眼中毫无爱意: “如果你接受不了他们的话,以后白天我在公司你都可以来找我,晚上我再回去陪他们。”
原来,所谓丁克,是为了给贺泽守身如玉,而当初和我结婚,也只是因为贺泽车祸变成植物人,没钱治疗,她才委身嫁我。
我松开紧咬的后槽牙,眼神清明: “既然如此,离婚协议书我会让律师寄到公司的。”
1 “你说什么?”
白瑶拉门把手的动作一顿,随即不可置信地回头。
她说这话时眼眶通红,似是不相信这么多年对她百依百顺的丈夫会主动提出离婚。
但我的心脏只会比她更加酸涩。
我和白瑶、贺泽在大学时期就是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