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顾砚清五岁相识,二十五岁联姻。
他是顾家继承人,却偏爱四处游历摄影,我由着他随心而活,任劳任怨撑起顾家。
三十岁那年,他赶来救被绑架的我,却离奇失踪。
婆婆怒骂:“都是你利欲熏心,非要自己掌权,害死我儿子!”
我愧疚难安,用了三十年,终于得到他们的谅解,将顾氏交到顾砚清幼弟手里。
五十五岁的我循着顾砚清的足迹畅游,终于有时间享受自己的生活。
那日游轮上,一家六口人并肩坐在船头欣赏落日,老先生正帮他太太扎着辫子。
我心头微动,举起相机咔嚓拍了下来。
一回头,他面色突变,几人齐齐看向我。
海风夹杂着泪水拍打在脸上,我后知后觉顾砚清没死,早已三代同堂。
不等靠近,我们便被海浪吞噬。
他一手护住妻子,一手拽起我: “你是我争取自由的代价,却永远不是我的归属。”
“江淼,谢谢帮我扛了那么久,来生,别再等我了!”
再睁眼,我竟倒回到二十四岁,刚刚订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