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突然响起宋凛云的声音,“我看谁敢开。”
他至身后走来,手里抱着双双,错过我后将账房手中的钥匙给了双双。
他眉眼温柔,笑着跟她说,“双双乖,等会儿我们回去一起把钥匙给娘亲,给娘亲一个大惊喜好吗?”
我掌心的钥匙尖几乎要刺穿皮肉。
我看着他,“宋凛云,那是我沈家的东西。”
宋凛云冷笑,“连你都是国公府的,你沈家早没人了,怎么还会有东西是沈家的呢?”
他回身冷漠瞧着我,“沈青沅,你听话懂事些,这个国公夫人的位置便一直都会是你的。”
话落,他先一步带着双双离去。
寒风阵阵,他的话让我彻底心寒。
原来,我在他心里,早就可有可无。
我独自走在街头,满心都是这十年与宋凛云的过往。
失魂落魄下连路过的马车都忘了闪躲。
马匹受惊,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摔得迷糊。
好在路人好心将我送去了医馆。
大夫把脉后却说,“恭喜夫人了,您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