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打捞了几天几夜才找到，出水的时候肉身腐烂得厉害，泡成了巨人观。
可惜的是手机没了，最关键的证据丢了。
所有人都知道是这通电话杀死了他。
我第三次坐到审讯室做口供，警察问我：“死者之前没有过自杀倾向吗？”
我摇头，“不可能的，爸爸他白手起家，是个守财奴，他说过他不花完所有的钱是不会死的。”
“更何况，他上一秒还在吹蜡烛，电脑上还有他后日启程三亚的机票。
警察先生，你说这样的人会轻易去死吗？”
警察点点头，像是同意我的观点，“调查显示你有个姐姐，她不回来参加葬礼吗？”
“她在国外有个重要的科研项目，来不了。”
一通交流下来全无收获，警察叫我回去等通知。
我刚出派出所就收到医生的通知，立马驱车来到医院。
晕倒的奶奶刚刚转醒，我抓着她的肩膀神情激动： “奶奶，当时你坐得离我爸最近，你听到电话那头说什么了吗？”
奶奶的眼里划过一丝呆滞。
“奶奶，我是小慧啊,你仔细想想，对面是男人女人，到底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