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漪好搞笑,给纪总无语得连身份证都掏出来了。
我倒要看看,一会儿纪总真要割她舌头了,她苏清漪准备怎么收场!
“黏在纪总身上痛哭流涕撒泼无赖呗,巴不得吸引纪总的注意好偷摸着去给纪总当情妇!
那人顶着纪长衡的脸冷冷瞟了说话的人一眼。
“我此生只会有涟涟这一个妻子,绝不会与旁的女人牵扯不清!
我翻了个白眼。
“既然你说记得和我合作过项目,那我就直接问了。
“合同里关于利润占比的条款我与你磋商过三次,你应当印象深刻。
加之三次双方公司均有记录,我也造不得假。你说说看,三版合同上写的各是哪个数,最终定下来是几个点?
“苏总未免强人所难。过去有段时间了,哪三个数我确实记不太清,也就记得最后一版了。
那人依旧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不疾不徐报出一个数来。
“我说的可对?需要我当场把合同调出来给诸位看看吗?
那人说着,随手将合同投到大屏上,条款上的数字确实与他所说一般无二。
全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我却反手投屏了五份合同上去。
“我和纪长衡不是因利润点而起的冲突,让掉的利润点始终没变,变了的也不是三次,是五次!
那人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却依然嘴硬。
“是,我记错了,现在记起来了,是交付时间变了五次。
我厉声打断,又投了一张图上去。
“错了!是六次!
再度被我一针见血点出,他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
“你之所以只记得最后一版的数据,是因为你能看到的,只有最后一版!
至于我和纪长衡商榷的细节,你这个冒牌货压根就无从得知!
赴宴的宾客不乏纵横商界的人精,此刻频频点头,对我的话表示赞成。
冒牌货的脸色一点点阴沉下来,额角青筋突突地跳。
“说话颠三倒四就算了,还没一句真话,你就是故意在带偏长衡的注意力,想要栽赃陷害他!
苏清涟神色怨毒地盯着我,恼怒地拍了一把保镖的肩。
“你们干什么吃的?就任由这贱人污蔑你们主子?还不快把这个疯女人给我丢出去!
保镖连忙应声。
七八个肌肉虬结的大汉朝我扑过来,粗暴地将我推倒在地。
我右手恰好撑在水晶碎片上,割得满手血。
保镖们一把薅过我的头发,不顾我的挣扎拼命将我往外拖拽。
轰鸣声响。
盘旋的直升机徐徐降落在停机坪上。
未见其人,先闻来者清泠泠的一句,不怒自威。
“在我纪长衡的场子欺辱我夫人,谁给你们的胆子?